“哇!”
曳步舞本就適合快節奏的電音舞曲,楊瑞雖然跳的不是那種力量感十足的硬派曳步,但他的演繹卻多了七分飄逸。
那飄逸的舞步引得蘇曉驚呼不斷,眼中異彩連連。
楊瑞只跳了一段,就回到了卡座,她卻是問道:“你鬼步舞跳的這么帥氣都吸引不到?嗯?”
攤攤手,楊瑞則說:“那會兒曳步舞可不流行,夜店里多是流行社會搖好么。”
楊瑞說的是事實,他在夜店玩耍那會兒,像他這種有“流派”的舞幾乎是沒人跳的,關鍵是空間太狹小,更多是一些肢體上的動作。
蘇曉沒考慮那么多,只是沒想到他舞跳的居然也那么好看。一種發現“新大陸”的新奇感難免充斥在胸襟,非要拉著楊瑞教她,也不管自己正穿著高跟鞋呢。
他倆在這里玩兒的不亦樂乎,卻不知道就在不遠處,一雙怨毒的眼睛把他倆瞧了個真切!
城市很大,有的人分開之后,就算再怎么互相思念也沒有再見的可能。
城市很小,有的人分開之后,就算再怎么不想見,卻總能不期而遇。
“兄弟,咋啦?剛才還好好的,怎么這會兒跟誰欠了你兩萬塊錢似的?是酒不好喝還是手機不好玩兒?”
“我沒事兒!”
“今天小康過生日,大家都這么開心,你這拉個臉算怎么回事?”
“對啊,你這是咋了?”
“知道我前兩天那事兒吧?”
“你特么哪壺不開怎么還自己提上了?”
“看見那個中卡了沒有?”
“你是說,就是那小子撬了你對象?”
“嗯。”
“操!”
{}無彈窗酒吧分很多種,有之前楊瑞和蘇曉第一次喝酒時爵色的那種清吧,也有跟e這樣充斥著震耳欲聾的電子音的鬧吧。
相對于爵色,楊瑞更喜歡e,盡管在這兒倆人想要說話都需要趴在耳朵邊聲嘶力竭地喊。
可在那幾乎可以跟胸腔產生共鳴重音下,感覺是真的很爽啊。
到這兒剛九點出頭,這個兒按理說屬于夜場剛剛開始熱場的時候,人并不會特別多。但今天可是周五,過了安檢,倆人才發現散臺幾乎都是滿的,喊過銷售才知道,現在除了最低消費八百的中卡還剩一個,也就只有大卡還有空了。
他們就倆人,中卡都嫌空的慌更不用說大卡了。
但來也來了,倆人就選了那中卡,不過這個卡座的位置不錯,正好對著中央t型的舞臺,若是一會兒有表演,視野會很好。
倆人方一坐定,楊瑞把銀行卡遞給銷售的時候,卻被蘇曉攔下來。
“喂,說好了第二場我來的。”楊瑞不樂意了。
“第一場又沒花錢。”蘇曉聳聳肩,不以為意道。
“啊?”
楊瑞不解,可細細一想,的確方才在會所的時候沒見蘇曉去買單。
“那邊我是會員的,有充值啊。”隨口一說,蘇曉直接把自己的卡給了銷售,吩咐道:“一瓶軒尼詩,一打紅茶。”
那銷售訥訥地接過蘇曉的卡,給了楊瑞你一個“兄弟你牛逼”的眼神,轉身一溜煙兒取酒去了。
倒弄的楊瑞哭笑不得。
倆人坐定,蘇曉挽著楊瑞的胳膊,拿胳膊肘拐了拐他,嬉笑道:“咋啦?跟我還不好意思啊。”
“哪有,就是老被人那么羨慕感覺有點兒飄飄然。”
“那你怎么謝謝我啊。”方才銷售看楊瑞的眼神兒蘇曉自然也是看到了的,更是一陣可樂。
“改日咯。”
“改日?”蘇曉先是一怔,旋即反應過來后羞惱地掐了楊瑞腰間軟肉一把,恨恨道:“流氓!”
倆人鬧了一會兒,銷售就帶著酒水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