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打過她,她總是哭,連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身邊全是錢,有什么意思?"
常二田是個現實主義者,有錢了別人才會對你點頭哈腰,才有笑臉,可是蔣思雅并不在乎,她更在乎內心的感受,錢嘛,夠花就行,愛情至上。
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說不到一塊去。干脆也不說了,蔣思雅回到家,自然又是一頓狂轟亂炸,什么為你好,爸媽還能害你?
蔣思雅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她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一個人,只活一輩子,過完今天就沒了,要為自己活著,心里怎么想,那就去怎么做。
決不妥協!
可是這個世界就是個妥協的世界,聽著屋外老媽淚眼婆娑的聲音,她還是心軟了,反正到時候陸游也會在,大不了跟他待在一塊。
第二天下午,陸游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開車前往北郊,可能是由于暴發戶、煤老板這樣的稱呼深深的傷了這幫人的心,高爾夫這種高級運動開始蔓延。
逐漸朝著上流社會靠攏,白酒端下,換紅酒,海鮮放下,換西餐,娛樂會所不去了,換成了高爾夫,顯得很有格調,仿佛成了歐洲貴族一樣。
北郊。占地五十畝,洋房閣樓,綠草坪已經開始枯萎,不過還能玩,這里用鐵柵欄圍了起來,不少孩子放學都趴在那看著。
郊區一直是城鄉結合部,生活在底層的人。可笑的是,一座奢華高檔的高爾夫球場就建立在這,那些懵懂的孩子透過圍欄,一窺富豪的奢靡生活,就像是窺探著另一個次元的生活一樣。
偶爾有打出去的高爾夫球,拿著能換幾塊錢,若是遇見大老板心情好,還能多得一點。
不遠處就是一排排低矮的商鋪,幾個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坐在那聊著天,看到今天又有豪車出入,議論著這些大老板又來玩了。
陸游把車停好,邁步走了進去!
"請您上車,楊總已經到了。"
陸游上了游覽車,直奔場中央而去。遠遠看去已經有幾十號人在那,全都是一身休閑裝,戴著鴨舌帽,時不時還會爆發出一陣喝彩聲。
馬天虹,楊馳雄一眾人早就注意到陸游來了,沒人搭理,各自玩著各自的,沒人跟他說話,故意冷場。
陸游也不開口,坐在旁邊掏出自己七塊錢的紅塔山抽了起來,不少人暗自發笑,真是窮的夠嗆,就連這里撿球的球童都覺得,這里混進來一個窮鬼。
沒一會兒。兩輛游覽車拉著蔣思雅一家來了,都是一身休閑裝,蔣思雅打扮的說不出俏麗,多了幾分青春運動感,勾勒的身材棒極了。
常二田一下車就滿臉堆笑,開口道:"各位老總好,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看的出來楊總真的是對接國際的人,我們可沒打過這個東西,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
"各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