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運不用愁啊,阿燦家里可是管貨運的,到了香港后,就好辦了。”
阿燦坐在那不說話,悶頭喝茶,大家都知道他身世不簡單,就跟陸游一樣,一個學期上不了幾節課,去年還在國外呆了一年,聽說已經保送紐約大學研究生。在這呆的時間不多了。
“我家里也就認識幾個貨流公司,就是那種協會類型的。”阿燦隨口道。
大家知道,香港跟內地不同,關系復雜,不要小看一些所謂的協會。
傍晚時分,阿燦給陸游填寫了表格遞交了上去,陸游作為一個新人,自然請大家吃飯,圈子就這樣,站在外面去看,好像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是走進去,就變成了另外一番場景。
許晴給陸游打電話,結果被告知,又跟茶社那幫人出去了,心情有些不太好,這幾天他總是跟這幫人待在一塊,弄的她都有意見了。
拉著一幫小姐妹,看了一眼焦一垂,開口道;“算了,我請客,走吧。”
幾個大一的姑娘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能讓學姐掏錢呢?
“看上哪個了?”
焦一垂被問的不好意思,紅了臉,悄聲道:“你瞎說啥呢?”
“老娘辛辛苦苦的給你組局,就是為了給你解決情感問題,這幾個姑娘我都打聽了,絕對是好人。”許晴好像找到了新的樂子。幫焦一垂找對象。
“步子大一點,你學習那么好,對吧!”
很多人都說,大學是半個社會,說對也可以,說不對也行,大二大三的學生們笨拙的模仿著社會上看到的樣子。掐著煙,喝著酒,飯桌之上推杯換盞,仿佛已經跟那些大人差不多了。
游族集團內部一團糟,資金是緩和了,但是年度目標壓力大,每個人都像是快瘋了一樣。集團領導的辦公室里都是空空如也,每個人都出差。
工資福利是高,游族今年的工資可以說是全國頂尖了,但工作壓力也大,不少員工私底下都悄悄議論著,有命賺,沒命花。
幾大公司聯合擠壓。生存空間被一點點剝削掉,老總又整天見不到人,白可隆愁的開始掉頭發,他試圖想要緩和公司之間的競爭壓力。
去了幾次,各種公開會議場合,也都聊過,結果二馬給出的話。都是一樣,你沒資格跟我們談,讓陸游來。
開年大戲拉開了帷幕,辦公室內,白可隆作為集團常務總裁,坐在會議桌前有幾分憔悴,眼前的報表數據。很難受。
“第一季度剛開始,掏寶用戶增長百分之七,qq用戶還在持續暴漲,同時他們形成的聯盟,把優酷視頻帶動了起來,已經是行業第三的位置,第二是土豆網!”
“今年是血拼的一年。各大產業都在高增長,目前的狀態是,不進則退,一旦落到后面,用戶形成習慣,對于品牌的傷害非常大,很多企業內部。把今年作為決勝年,贏者通吃,我們的狀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