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早點休息吧,這種事兒,咱摻和不上,明天等著看吧,反正我覺得,那個游族老總就算是有人,也得被關進去弄幾天。"
市醫院,重癥監護室內,謝善明坐在那陰沉著臉,大半夜他接到電話差點嚇出心臟病來,看著兒子,老臉上滿是陰郁。
自己兒子自己清楚,他這些年犯的那些事兒,都夠拉出去槍斃一分鐘了,可誰讓他是自己兒子,最重要的是,自己這個年紀,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這回是惹到了厲害人物。
"你說這,下手太狠了,要人命啊,你這個爹是怎么當的?你兒子都成這樣了,還不抓人?"謝母坐在那哭成個淚人,不停的埋怨著謝善明。
要是平時,他早就吩咐下去了,今天坐在這一句話也不說。
"你以為打他的是個小流氓,二混子?那么大一家企業老總,說動就動,你以為我是天王老子?"謝善明有點頭疼,自己兒子敲詐才導致現在這樣,說白了,就是黑吃黑。現在就看陸游有沒有證據,有證據,很麻煩。
掉過頭看了一眼滿頭紗布的謝標楠,氣的吹胡子瞪眼,前幾天孟蓮給他打電話,說了這個事情,自己還給他打電話,差不多就行了,弄個幾千萬花一下。
他直接跟人家要二十個億?
心里萬般埋怨也無用,陸游說動手就動手,這么不給自己面子,還往死里打,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反正就要退休,誰還能把自己怎么著?
"抓不抓?"謝母推了他一把喝道。
"抓!"
"我親自去抓!"
謝善明出了病房,掏出手機打了過去:"吩咐下去,明天早上在游族集團大廈門口布網,針對今晚發生的惡性傷人案子,要盡快督辦,我親自掛帥,明早抓人,從快、從重、從嚴、知道嘛?"
次日上午八點半陸游才醒來,上午沒課,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準備去公司,掏出手機翻看了一下,有一段時間沒給蔣思雅打電話了,她也不知道給自己打個電話。
撥打了過去。那頭迷迷糊糊的問道:"哪位啊?"
"我啊,還沒睡醒,咱兩都一個禮拜沒打電話了,你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問問。"
"我昨晚還在夢里見到你了,夢見你死了,我哭的可傷心了,繼承你所有的錢財。成了全球最有錢的寡婦。"
陸游無語了,沒好氣道:"大清早的你能盼我點好,行不行?"
"明天我夢我死了,你高高興興的迎娶了十幾個小娘們,好不?最近學校事兒好多啊,我當班主任多好,為啥要當校長呢,腦袋疼,你給我打電話干啥?想我了啊?"
陸游舔舐了一下嘴唇,砸吧著嘴道:"我最近想起,好像還沒正兒八經的送你一件禮物呢,你想要啥?"
"什么?"電話那頭蔣思雅從被窩里鉆出來,靠在床頭上:"你還會想起送人禮物,我還在做夢嘛。你除了送我那些騷了吧唧的內衣外,還能送點啥?"
"這回不送那些,你想一下,想要啥,項鏈、耳釘、戒指什么的?"
"戒指?"
蔣思雅徹底醒了,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臉,確定不是做夢,這個榆木疙瘩開竅了,要送自己戒指,要求婚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