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茜走出公安局直翻白眼,掉過頭朝著蔣思雅道:“你覺得他腦子是不是有病?”
蔣思雅很同意,可是又沒法說,畢竟是自己男人。
“你還著急的哭,趕著航班來,我真的沒話說,他那么喜歡待著,就讓他待著吧,判個無期算了。”沈茜氣呼呼的坐在了駕駛位上。
整個集團高層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他悠閑的跟二大爺似的。
陸游進去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多少人今天連飯都吃不下,李明勝也在注意著事情的發展,把這個事情跟韓陽老爸說了一下。
韓陽老爸說,山西都震動了,馬天虹派人探尋一些消息,好像兩人并沒有傳說的那么僵持,這其中的關系千絲萬縷,別說這幫人,就是陸游都不知道自己牽扯了多少人的利益。
馬天虹吞并楊馳雄公司后,在游族工業園方面有不少合作。
李明勝暗嘆一聲,這可真的是一顆大樹,相比較起來,謝善明就顯得不夠看了。
陸游不走,謝善明也沒辦法,現在是打不能打。罵不能罵,放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只能先對外發布個消息,給這件事降降溫。
晚上七點鐘,謝善明對外以受害者家屬發布了個消息,雙方已經和解。陸游也回到家里,一切安好,游族集團也不會出太大問題。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游族集團就對外發布,老總并沒有回來,依然不知所蹤。
陸游不出去自然有他不出去的理由,當初動謝標楠的時候就已經想清楚了。要么不辦他,既然要辦,那就辦的漂亮一點,以后這類事情絕對不允許發生。
今天這位公子找上門,明天那位少爺來了,活不活了?
陸游就是想告訴這幫公子哥,我不招惹你們。你們也別來我面前裝逼,咱井水不犯河水,也別覺得我好欺負,要不然謝標楠就是你們的榜樣。
晚上八點鐘,謝善明去了醫院,兒子已經轉到普通病房醒了過來,腦袋上全是紗布。露著兩只眼睛,看到老爸來了,謝標楠在床上掙扎著。
“爸,怎么樣?”
“你躺好,不要動。”謝善明坐了下來,看著老婆道:“沒事兒了吧?”
“沒事兒了,就是養傷。有點輕微腦震蕩。”
“沒事兒就好。”
“那個陸游怎么樣?不得讓他坐個三年五年的。”
“三年五年?”謝標楠情緒很是激動,開口道:“爸,無期,讓他牢底坐穿。”
謝標楠的目光之中閃爍著陰狠,仿佛要吃人一般,回想起那一夜,他渾身都顫抖。現在就連將進酒這首詩都覺得是那么恐怖。
陸游給他造成了無法計算的心里陰影。
“這個事情,不太好,我已經對外說,和解了。”
“什么?你兒子都讓打成這樣了,你跟人家和解,你是不是他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