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嗒聲淚俱下的說著,她是個孤兒,本來有一份工作,因為長得漂亮,總是被騷擾,就換了一座城市,沒想到剛脫虎口,又如狼群。
碰上麥克西懦夫,說帶她賺大錢,后來才知道,這幫人根本不是好人,給她在這安排了房間,說要讓她接客。
如果不是早餐的時候遇見陸游,今天怕是已經完了。剛才麥克西懦夫過來威脅她,讓她回去,要不然別怪他不客氣。
阿加嗒說的是聲淚俱下,簡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悲慘人生》,更何況還是這么漂亮的一個姑娘,連翻譯都有些感嘆命運無常,幸福的人總是一樣的幸福,不幸的人,卻各有各的不幸。
陸游看著她,不知道她嘴里那句話是真的,開口道:“我也就在這呆幾天而已,酒店大門敞開著,你走就是了。”
“不敢走,他們很有勢力,你是外賓,又是首富,他們不敢惹,所以我想跟你待在一塊。”
“那晚上怎么辦呢?”
“我可以睡沙發,睡地板,睡哪兒都行。”
陸游搖了搖頭,自己房間里進入一個陌生女子。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晚上自己睡覺,醒來被綁架,那就全完了,這點警惕性,他還是有的。
“你去報警吧,我無能為力,不要哭了。”陸游伸出手給她擦了擦眼淚。
“哎喲喂,這么憐香惜玉的嗎?”蔣思雅站在拐角處,臉色很難看。
陸游用手捂著腦子,這他媽也太湊巧了吧?
“她是.....。”
“她漂亮,我知道,我沒瞎,我多余過來,這一天我累的,你想干啥,就干啥。”蔣思雅掉過頭冷著臉道:“我不管了,愛怎么著就怎么著。”
沈茜走了過來,把手里的提包交給許慧,陰陽怪氣道:“陸總心里癢癢成這樣啊?就想嘗嘗鮮,沒人管你,隨你的便。”
陸游是百口莫辯,看著沈茜進了房間,一把推著門道:“你們都這樣是不是?擠兌我,是不是?老子他媽的就告訴你,我就喜歡這的妞兒,怎么著?我他媽還就今天晚上摟著睡了,咋地?咬我啊,一天到晚那么多破事兒干什么?酸啊?”
“沒酸,怎么敢酸呢,我算啥?你的一個下屬,你連未婚妻都不要,我算啥,出去!”沈茜走過來就要推門。
“帶著情緒罵人是不是?我他媽...。”
“你他媽什么?”
陸游氣的直瞪眼,深吸一口氣拍著胸脯道:“我他媽就是玩,老子玩了你,玩了她,老子接下來走遍全球,玩遍全球,我就這么牛逼,有錢就牛逼。”
“你慢慢玩兒,別閃了腰,讓開,我關門了。”沈茜黑著臉猛的一推門。
陸游胳膊被夾了,疼的直咧嘴,抽回手,門直接關上,心頭火蹭蹭的往上冒,抬腳踹了一腳房門,嚇的阿加嗒和翻譯一機靈。
“古人說的真他媽對,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進我屋子!”陸游氣瘋了,伸手一把抓著阿加嗒的手,推開門就進去,掉過頭朝著翻譯道:“你也進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