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這樣自己成了客人。
對方頂替了服務員的身份。
需要說話的時候,帝騎皮套內也藏了一個藍牙播放器,客人會悄悄躲起來用對接的藍牙耳機說話,進行對話或者指示自己應該做什么。
這也是為什么遇到其他客人的時候,五號假扮的帝騎會揮手說著熟悉的爛話。
這都是吳亡的指示罷了。
畢竟,揮手打招呼的需求又不違反規則!
參加舞會。
本應該跟著同事前往墻邊站著的五號,因為吳亡的需求也進入了舞池。
這種感覺很奇妙。
她平時只有打掃衛生清理場地的時候才會走進這里,從未在舞會進行時跟著踏入過。
現在,對方又詢問是否能夠舞蹈。
這個需求……
依舊不違反規則!
她并沒有從吳亡身上感受到任何下流的視線,甚至對方摟著自己腰間的雙手,也是完美符合交際舞的禮儀范圍,沒有一丁點的越線。
這只是一場正常到和周圍的客人比起來,反而更加詭異的交際舞。
帝騎搭配兔女郎。
這對哪怕在千人級別的假面舞會上,也顯得穿著奇裝異服的家伙,開始了他們的舞蹈。
從華爾茲到探戈;
從快步舞到牛仔舞;
從斗牛舞到倫巴。
甚至是沒有規定動作,以即興表演為代表的迪斯科對方也能完美跟上自己的節奏和步伐。
這下子五號甚至是她腦海中的那位,被稱為“瑪麗”的存在都感到詫異了。
上船的人都身份尊貴。
幾乎每人都會一點交際舞屬于很正常的事情。
可誰會把這種社交手段練得如此爐火純青,甚至是超越了專業舞者的水平呢?
于是——
帝騎面具下的五號帶著瑪麗的好奇開口問道:“先生,您究竟是誰?”
“我?一個路過的假面……哦,現在你是假面騎士,那我是可以出現在圖書館的兔女郎——櫻島麻衣!”吳亡饒是頂著女性的臉也難以掩蓋他的獨領風騷。
這番話讓五號不禁笑出了聲。
下意識地吐槽道:“哪兒有兔女郎會出現在圖書館的啊?”
吳亡立馬反駁:“人活著就是為了櫻島麻衣!你不能侮辱麻衣學姐!”
感受著腦海中瑪麗的意識,五號繼續提出疑問:“白天在繁星酒館,如果皮套下的人是您,能夠喝多少杯雞尾酒?”
很顯然,當時兩人已經調換身份了。
原因是五號突然想去嘗試一下喝酒的感覺。
這也是瑪麗的想法在驅使著她。
畢竟,游輪上的服務員是默認不允許喝酒的。
這一點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規則,只是彼此默認而已,所以在吳亡那成為客人的需求之下。
她可以不理會這條默認。
“呵,我調得比你更好,信嗎?”吳亡瞇著眼說道:“不信的話,明天再去一趟,我甚至可以調出酒單上從未有過的雞尾酒,味道同樣一絕。”
他的自信讓五號找不到任何破綻。
是的,這人能做到。
舞會已經進行到末尾了。
長達數個小時的不間斷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