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解地說道:“前臺說您的記憶籌碼只有這些……”
她不知道吳亡剛和威廉做了賭局。
現在的他完全沒有以前的記憶。
自然也沒辦法兌換出更多的籌碼。
就連這唯一的籌碼。
也是剛才睡醒就發現自己穿著帥氣的帝騎皮套欣喜若狂出現的。
接過籌碼,吳亡不在乎地說道:“沒關系,這就夠了。”
“畢竟我經常被父母打,沒有美好回憶也很正常。”
五號下意識想要安慰。
可吳亡接下來的話讓她眼前一黑。
“小時候被打了幾次,沒打掉,我還是艱難的出生了。”
艸!以為是皮肉之苦,沒想到是生死難關啊!
沒有理會五號的白眼。
吳亡徑直走向了目前有4個參與者的德州撲克賭桌。
第一時間并沒有押注。
他只是默默地站在旁邊看。
一輪,兩輪,三輪……
看了許久之后,這才突然選擇加入。
當然,因為手中籌碼問題。
他沒有加注的權力,只能選擇allin,也就是所謂的梭哈。
可詭異的是——他贏了。
籌碼由一翻五。
第二輪,吳亡依舊是直接全部梭哈。
他又贏了。
隨后第三輪、第四輪……
剛開始還沒有什么人發現異常。
直到荷官注意到這個帶著一枚籌碼上桌,短短半小時內就在賭桌上贏得籌碼堆起來跟一座小山似的客人,她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了。
悄悄招手讓安保人員靠近。
似乎是想要觀察對方的作弊手段。
然而,吳亡嘴里只是輕哼著:“誰家小孩天天哭,哪兒有賭徒天天輸?贏了會所嫩模,輸了進廠干活。”
他再一次贏得大量籌碼。
這時候賭場內相當一部分客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過來。
五號也悄悄走上來,俯身在吳亡耳邊提醒道:“先生,您贏太多了。”
她的意思很明顯。
再這樣下去,吳亡可能會被強制檢查身上有沒有作弊的東西。
卻不料他只是不屑地回應:“他們查不到的,因為我沒有作弊,我只是把牌都記住了,再加上一點簡單的概率學運算而已。”
說罷,還輕輕點了點自己的額頭。
這話讓五號一愣。
她沒記錯的話,每場賭桌上面的撲克牌都是好幾副混合在一起進行洗牌使用。
吳亡只在賭桌旁邊看了這么一會兒就全部記住了?
“噢~我的上帝啊~”
突然,旁邊擁護出現一位禮服異常性感,走起路來胸前驚濤駭浪的金發女人。
她帶著驚呼聲極其自然地摟住吳亡的手臂,聲音充滿誘惑道:“這位……額,品味獨特的先生,人家能不能跟著你沾點幸運女神的眷戀?”
吳亡的帝騎服讓她實在不知道怎么夸了。
瞥了對方一眼。
僅僅只是一瞬間吳亡就判斷出來——這是一個即將輸光籌碼的賭徒。
現在看見自己贏了這么多,試圖用某種局外的方式拿到一些籌碼。
從進入賭場他就發現這種現象了。
很多客人身邊跟著的女人并不是游輪的服務員,而是其他女客人,但依舊能對她們指手畫腳,甚至是動手動腳。
看起來客人們也并不排斥用籌碼得到這種另類服務員,畢竟真正的服務員是沒辦法滿足一些需求的。
但這些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