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并沒有完全偏袒【苦痛】。
整個虛妄的艾骨伊小鎮中,只有吳亡和瑪麗能夠察覺【欲海靈尊】在做什么。
祂很認真的在拉偏架。
哪邊被壓制了祂就會去幫助稍微弱小一點的殘留力量那邊,讓【苦痛】和【扭曲】的殘留力量在此消彼長中兩敗俱傷。
三者的碰撞讓這個虛偽的艾骨伊小鎮承受不住如此沖擊。
開始漸漸走向真正的毀滅。
這一次可不是滅絕之日,而是維持世界存在的本質開始崩潰了。
“瑪麗,你能聯系得上大老板嗎?”吳亡看著不遠處渾身沐浴在鮮血之中的修女,突然開口問道。
“當然,先生。”瑪麗毫不猶豫地回應:“我的力量來源于那位存在,自然有權向祂上供其想法。”
“最近我正在不停地向那位存在詮釋您的自由意志。”
“我能感受到祂很感興趣!”
吳亡:“……”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臥槽!姐妹你向自己老板灌輸其他的意志,倒反天罡啊?
祂沒有當場給你骨灰揚了?
【苦痛】也好,【欲海靈尊】也罷。
這些尊者是不是都有點奇怪癖好?
哦~我踏馬算是知道為什么【欲海靈尊】這么關注老子了。
原來是你個二五仔在不停地在祂耳邊像蚊子一樣嗡嗡說:“看看他!看看他!”
吳亡嘆了口氣說道:
“大老板思想堅定,你以后沒必要跟祂說這些事情,先幫我傳遞幾句話吧,問一下祂能不能別讓這個牢籠徹底崩塌,留一點【苦痛】的力量在修女體內維持其存在。”
瑪麗神情有些不自然地看向吳亡。
似乎是對于他不準自己傳播自由意志有些意見。
但也沒有多說什么。
只是默默地閉上眼,將吳亡的想法上報給了【欲海靈尊】。
片刻后,瑪麗開口道:“那位存在問您為什么,祂需要一個理由。”
“徹底摧毀這個牢籠的話,修女會死吧,我暫時不想她死,你問問祂,殺死一個苦痛信徒,或者說讓苦痛信徒徹底轉信【欲望】,哪種方式更有樂子?”吳亡沉思道:“不如留著苦痛信徒一直給【欲望】打工如何?”
又是一波交流。
最后,瑪麗笑道:“祂答應了,但您對祂的行為指指點點讓祂很不滿意,也給了您兩個選擇。”
“什么?”吳亡挑眉道。
“要么將來給祂帶來更多的樂子,要么下次見面往您腦子里倒滿欲海之水,讓您徹底變成只知道遵從生物本能欲望的傻子。”
吳亡:“……”
還真是毫不掩飾的威脅呢。
這還用選?
當然是賒賬辣!
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更多樂子這種東西欠著就行了唄。
“我選前者。”吳亡聳肩無所謂道。
隨后看向已經將自己幾乎全身的血肉都徹底剃干凈,露出森森白骨如同骷髏架子,還咬牙切齒引出更多【苦痛奇跡】的修女。
對方現在已經和【扭曲之日】徹底撕破臉皮了,不再是平和的封印,而是激烈的對撞,只有一方能夠勝利。
或者,同歸于盡。
他笑道:“那就麻煩大老板了,消滅【扭曲】吧,我還沒從修女身上撈到好處呢,她活了上百年啊!”
“眾多【遺物】在何處,她一定了如指掌吧?哥們馬上就要另尋僻徑,扛著大包小包的遺物去勒索那些組織了。”
“爭奪戰?不不不,沒有爭奪。”
“我全都要了!”
轟隆——
話音剛落,所有人驚恐地抬頭。
赫然發現那輪紅日變得漆黑如墨。
最后,裂開碎掉了。
土撥鼠之日從此消失。
虛妄小鎮的時間在無數次滅絕中,第一次開始真正意義上向前推進。
吳亡也得思考另一個問題了——
自己該怎么回去找到其他玩家?
他們去的圣地到底是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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