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進入最終階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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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某個似乎永遠處于冰天雪地的環境中。
在那半圓形的巨大建筑物之內。
一個行為舉止嫵媚到極點,哪怕是站在原地不動也能讓周圍人欲火焚身的女人挑了挑眉。
她端起杯如血液般粘稠的紅色液體細細品味。
聽著桌上一個迷彩對講機中傳來某個沙啞的聲音。
對方正在質問她什么時候去尋得【不死】。
她卻懶洋洋地說道:“別急嘛~有一顆代表生命的星辰似乎要隕滅了。”
“【命運紡織機】的預言不會出錯,【不死】還在現實中。”
“zg2233即將被【不死】給殺掉。”
“她的死,會指引我們方向。”
“畢竟,母親總是會對殺死自己孩子的兇手極其敏感,不是么~”
說罷,女人扭頭看向身后的透明玻璃。
在那邊有著一個山岳般高大的血肉怪物正在悲鳴。
但身上一道道鎖鏈卻讓其無法做出任何行動。
它正在為自己最后的孩子哭泣。
冥冥中它能夠感受到自己孩子的生命正在走向終點。
聽到這番話,對講機那頭的【哭臉怪人】似乎想到了什么。
隨后咬牙切齒地問道:“深淵五號實驗是在【不死】出現之前很多年就開始進行的。”
“它的目標為什么是現在來尋找【不死】?而不是五年前?”
“是不是說,你早就知道當初的降臨儀式會失敗?你五年前是故意放走【不死】的?”
對此,女人臉上的慵懶沒有改變。
只是搖晃著紅酒杯聳了聳肩說道:“誰知道呢~”
“就像zg2233自以為逃離研究院就能解脫,卻不曾想沒人能夠逃離【命運】的束縛。”
“她無論做什么都是徒勞,最終一定會在【命運】的指引下靠近【不死】,然后死在他手里。”
“當年的失敗說不定就算沒有我的失誤,也會因為其他原因出錯。”
“這就是【命運】,既定的終點。”
聽著女人如同神棍般的話語,
【哭臉怪人】那邊沉默了片刻。
隨后不屑地說道:“命運?弱者的自我安慰罷了。”
“如果我是你們世界的人,當年的降臨儀式是我來主導,肯定不會出現這種低級失誤!”
女人戲謔地說道:“所以你不是這邊的人類啊,這也是【命運】的一部分。”
“哼!詭辯罷了!”【哭臉怪人】不想和她爭論。
這女人的花言巧語他早就厭煩了。
奈何【不死】如今是在現實世界,身為副本生物的他根本沒有辦法穿過那道屏障降臨。
越是強大的副本生物,就越難抵達現實世界。
這是世界本身的保護機制。
“說起來,我還真有點喜歡那個小姑娘。”女人又抿了一口杯中的液體笑道:“她的掙扎是那么激烈,甚至還把在她之前死去的那些失敗品稱為姐妹,以不同人格的方式試圖將她們在自己腦海中永遠記住。”
“這就是生命的美妙啊~為了活下去~為了破解心中的迷茫~”
“她就像一只生命周期短暫的飛蛾,哪怕在明知撲向烈火會死亡。”
“卻依舊想要從中尋得一線生機,幻想自己是能夠涅槃的火鳳凰。”
“可旁人明白,飛蛾撲火的結局只有一個……”
啪——
女人將手中的杯子輕輕摔下去。
在地面上破碎開來。
殘留的紅色液體如同玫瑰花瓣在地面綻放形成一種詭異的美感。
她嫵媚的聲音漸漸消失在冥王星研究院的院長室當中。
只留下一句——
“那就是,化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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