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血跡出現的瞬間,整張白紙就開始變得濕噠噠的,如同被浸泡在水里幾天幾夜似的。
片刻后,便徹底溶解成為了一地漿糊。
“三月……水?”吳亡開始按照此前看見過的【五花曲】進行對應。
“三月鶯時殘花落,柔似水,聚為軀,壯以為實。”
班主想要得到的軀干,是藍毛劊子手的軀干!
可就在此時,那滿地的漿糊漸漸化為一灘黑泥。
吳亡僅僅只是瞥了一眼,目光凝重。
思考片刻后,他又拿出其他人的發絲樣品開始測算。
子衿是一頭黑長直的秀發,筱筱是中短的長度而且還有些莫名其妙的黑中摻白,有種少年白頭的既視感。
巧碧螺的頭發是燙染過的有明顯卷曲幅度,力王則是最短的粗硬發絲很好辨認。
吳亡看著手中的樣本,不禁對另一位玩家感到好奇起來——
書童。
這人雖然看上去和其他玩家一樣在狼狽躲閃,可從始至終都沒有受到一丁點兒傷勢。
那邊渾身是傷,這邊衣角微臟。
他的實力絕對不只是明面上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
但卻一直不顯山不顯水的藏拙,到底想要干什么?
重新替換了逆八卦中的白紙,用剛才的方式繼續測算其他人的屬相。
放子衿發絲的白紙泛黃沾染著各種泥濘,二月榮似土。
放筱筱發絲的白紙瞬間便成為碎片,就像是有某種鋒利的刀具進行切割那般,五月爍似金。
放巧碧螺發絲的白紙消融于地面長出些許雜草,四月沉似木。
放力王發絲的白紙則是在顯示出代表生辰八字的血跡后,瞬間便燃燒了起來。
上面寫的時間是——
【臘月十一巳時】
【庚辰己丑丁酉乙巳】
想必他的代表著紅似火那顆心臟吧。
雖然沒有書童的生辰八字,可推算出其他人的也能用排除法知曉。
書童的角色極有可能便是班主口中,另一位在暗中會協助自己干掉其他人的家伙。
這時候,吳亡再次將目光看向角落那化為一灘黑泥的白紙。
翻動起手中的測算之書。
他記得昨晚上在其中某一頁看見過。
上面記載如果測算的紙張產生了二次變化。
那邊還有著其他的寓意。
“找到了!擱這兒呢!”吳亡在倒數幾頁上找到了他印象中的那部分。
下一秒,他的面色變得更加凝重起來。
書上記載,卜算死人的話,最終白紙會化為黑泥。
因為這黑泥便是彼岸花生長的地方,那奈何橋旁的泥土。
也就意味著測算的人已經塵歸塵土歸土了。
“藍毛劊子手……已經死了?”
吳亡可是記得很清楚。
自己幾分鐘前離開后臺的時候,藍毛劊子手可還坐在衣箱上面準備和其他人互換情報呢。
如果他已經死了,那現在和玩家們在一起的難不成是鬼?
可要是副本中的某種規則所殺化為鬼。
那鬼也會繼承他的記憶知道玩家的存在?甚至還能在與王爺的戰斗中運用道具和裝備?
“不對……”
“不是鬼繼承了他的記憶。”
吳亡推測出一個匪夷所思的結論——
“殺死他的人……是某個玩家!”
“所以才會表現得如此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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