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謝盡歡捏她,是她吃大虧,她捏男人胸口,不還是她吃虧?
不過捏都捏了,就當以牙還牙了……
……
板床上的尸體是從江中撈起來,事前已經不知浸泡過多久,又在停尸房放了五六天,如今已經嚴重膨脹腐爛化為了巨人觀,不說面容,甚至分不清男女。
劉慶之饒是常年接觸尸體,也被這玩意惡心壞了,鼻子塞著棉花站在背后勸說:
“令狐大人,你有傷在身,回去歇著吧。這尸體就算真和妖寇有關,也查不出來什么,丹王閣的前輩都來看過一遍了。”
令狐青墨知道王府前輩沒看出門道,但這尸體明顯和妖寇有關,查不到線索也得摸清死法吧?當前又沒其他突破口,萬一就這么破案了呢?
令狐青墨也不會驗尸,看了片刻沒頭緒,轉而詢問:
“你確定謝盡歡他爹已經殉職?”
劉慶之搖頭一嘆:“赤麟衛親自核查,應該不會有紕漏。謝小兄弟也是苦命人,娘走得早,爹也沒了,如今家里就剩他一人。不過能活著就好,父輩為國盡忠,往后入仕升遷,總有點優待。”
令狐青墨昨天真沒看出來謝盡歡身世如此坎坷,不過有此境遇,練出如今武藝也就說的通了。
換做任何一個少年郎,至親被妖物所害,恐怕都會豁出命去練功,誓要斬盡天下邪魔!
兩人正如此討論之際,衙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
踏踏踏……
令狐青墨見狀回眸,卻見楊大彪跑了進來,興高采烈道:
“令狐大人,金門街又死人啦!”
??
因為話語太過高興,衙役仵作乃至令狐青墨都齊齊轉頭,眼神意思估摸是——你怕不是瘋了吧?
事情這么多,又死人你還喜笑顏開?
令狐青墨臉色一沉:“楊大彪,你沒睡醒不成?”
“不是不是。”
楊大彪主要是開心,走到近前解釋:
“找了半個月的悍匪傅冬平,當街被人宰了,動手的是我兄弟謝盡歡,下手老解氣了,腸子都給挑了出來,這狗日的就該暴尸街頭……”
令狐青墨聽到悍匪伏誅的好消息,暗暗松了口氣,想了想道:
“謝盡歡不是被軟禁嗎?他怎么會在金門街撞上傅冬平?”
“呃……”
楊大彪稍顯尷尬,胡亂解釋:
“他早上頭疼,去林家醫館看了下,可能是長得太俊,又陪著林大夫逛街,結果被妖寇雇傭殺手報復……”
令狐青墨見和妖寇有關,頓時嚴肅起來,往外行去:
“你不早說?謝盡歡沒受傷吧?”
楊大彪攤開手:“令狐大人怕是有點抬舉傅冬平了,您都扛不住一下,傅冬平能摸到衣角?”
“……”
令狐青墨一想也是,又莫名其妙道
“妖寇腦子進水了不成?雇這么個雜魚殺謝盡歡?”
“我估摸是想毒殺,沒成才動刀,謝盡歡是沒事兒,但林大夫似乎中了點毒……”
“他們在哪兒?”
“回青泉巷了,我正準備過去看看……”
“劉慶之,把解藥帶上。”
“是。”
……
——
確實快沒存稿了or2!</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