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身女妖揮動雙翼,瞬間掀起一陣狂風,羽毛如利刃般飛舞,風暴席卷全場,陷阱應聲而破。
“果然!”李觀棋瞳孔陡然一緊。
這黑袍女子全程沒有手坑,還能這么淡定,手上必定有大解。
不過他后場沒有多少干擾,只有一張【唱導】,這張【羽毛掃】只能算是一換一,不必用上【終戒超獸】的反制。
關鍵還是前場。
不出意外的話,【雷擊】、【閃電風暴】要來了。
然而,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黑袍女子挑出一張卡,放入決斗盤中,道:“速攻魔法卡——【抹殺之指名者】。”
“【抹殺之指名者】。”
“宣言1個卡名,宣言的1張卡從卡組除外。這個回合中,這個效果除外的卡以及原本卡名和那張卡相同的卡的效果無效化。”
“我宣言,【于貝爾精靈】。”
“???”李觀棋眉頭猛地皺起。
不是,這【抹指】幾個意思?
他感覺大腦一片混亂,難以言語的詭異感涌上全身。
千里之外,明亮的少女房空無一人。
書桌上,精致的鋼筆在白紙上移動著,再次寫下一行清晰的字跡。
“王,宣讀了惡魔的名字。”
沙沙的書寫聲,在死寂的房間回蕩著。
李觀棋眉頭緊鎖,詭異的違和感充斥著全身,他手上沒有【于貝爾精靈】,自然不會用【超獸】管這效果。
黑袍女子這是盲宣,純屬浪費一張手牌。而且,她卡組還帶精靈?
奇怪,太奇怪了。
時點優先權回到黑袍女子這方,她再次拍出一張卡,輕聲道:“連鎖發動,速攻魔法——【禁忌的一滴】。”
“將場上的【抹殺之指名者】送墓。”
“不取對象選對方一個怪獸,攻擊力減半,效果無效化,對方不能對應此效果連鎖魔法卡效果。”
李觀棋瞳孔一緊,壞消息是對方有【一滴】,好消息是她資源似乎并不多,沒有怪獸卡,一滴只cost一張【抹指】。
他思索了一會,沒有用【終戒超獸】效果。
一滴大概率要滴【羅寂剎】或【終戒超獸】,他康不康都差不多。
不發怪獸效果可以卡一下【三戰】,大牌流很可能是十八戰構筑。
高空浮出一個巨大的圣杯,落入一滴水,命中【終戒超獸】,【終戒超獸】發出一聲低吼,身體逐漸衰弱。
【終戒超獸】atk:3000→
金色的劍光,在高空四周升起,宛如王之寶庫。
“果然還是滴【終戒超獸】。”李觀棋眉頭緊鎖,看向黑袍女最后的三張手牌。
于貝爾終場弱魔陷,唯一的三色康就【終戒超獸】。
她剩下的三張手牌,應該沒有【雷擊】、【閃電風暴】,有的話,完全可以先打,超獸康完再接一滴。
然后又是不舍得丟的卡,不然一滴不會只cost一張【抹指】。
不是怪獸卡的話,他猜應該有【三戰】,剩下兩張會是什么?
黑袍女子很快給出答案,她挑出一張卡拍下,輕聲說:“發動魔法卡,【閃刀起動-交閃】。”
“檢索一張自身外的【閃刀】卡,墓地存在三張魔法卡,再抽一張卡。”
“臥槽,刀?!”李觀棋怪臉不規則地擰在一起。
原來是十八戰刀,堆三魔,開交閃,交閃抽交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