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線的嗎,出來看看。”
臻巖在腦海默念一聲,一條消息發出:“這是他最后的場面,兩張本家卡,吃我三張【效果遮蒙者】之后,還能做出這個場。”
“【于貝爾幻影】,怪獸效果反制。”
“【破械唱導】,破壞效果。”
“【羅寂剎】,吃一個怪獸進行連接召喚,召喚出【小夜】,再除外一張卡。”
他的消息一頓,過去半晌,像是終于組織好語言。
“本家兩卡,過三【效遮】,留下三到五段阻抗。”
“你們……有誰能做到嗎?”
這句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群聊一片死寂,只剩下尚羽的感慨:“我尼瑪”
雙生花有句話說得很對。
“普通人,是沒法理解齊天大圣的。”
掙扎在在青銅白銀局的普通人,是沒法理解【刻魔于貝爾】的,他們只會驚嘆:“哇,好厲害,竟然一回合能操作這么多!”
“好強啊,竟然能一回殺!”
“這都什么跟什么,看不懂.”
普通人的理解,僅限于此。
他們分不清強,很強,和頂級強之間的區別。
在他們看來,或許白金分段的選手也差不多,反正那些人也經常otk他們。
甚至,他們還會覺得那些玩ftk卡組的白金選手更厲害。
普通人,沒法理解齊天大圣。
只有那些歷經無數次戰斗,付出無數汗水和努力的人,那些成為天兵天將,成為名人的人。
他們,才能真正理解。
才會說出:“本家兩卡過三遮,留下三到五段阻抗。”
“你們…有誰能做到嗎?”
“好強的展開韌性。”申深感慨道,“這才是真正的【于貝爾】嗎。”
尚羽少見地附和:“我知道這卡組先攻會很強,沒想到這么強,完了,我先攻沒拿下,成戰犯了。”
“萬幸不是鐘的人。”陳文成擔憂道,“可惜后攻沒法處理【神碑】,遇到【千查萬別】和【技能抽取】不好打。”
一個名叫希爾維亞的人,id前綴沒有掛要塞名,而是孤零零的一個“鐘”字,此刻冷不丁地插一句:“什么叫萬幸不是鐘的人?”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種尖銳的嘲諷,像是一根細針,刺破原本還算和諧的氣氛。
“應該說,可惜不是鐘的人。”
希爾維亞補充發布語音,語氣帶著近乎狂熱的自豪,在他看來,要塞不過是虛假的庇護所,鐘組織才是他真正的歸宿。
名人堂54人,災難爆發短短十七年,鐘組織的人迅速占據14席,這是一個不容忽視的數字。
從法律層面講,鐘并非【非法組織】,畢竟傳播負面情緒不犯法,如果這都犯法,全世界的人都得關進去。
從抑制劑的層面來看,鐘甚至更具有某種“正義性”。拘靈司只會將病發者羈押,后續很可能因為救治無望直接驅逐出公民區,或者安排到彼岸診所。
而鐘會無償發放抑制劑,只要病發者完成組織交代的任務。
組織里的人甚至會提供情緒價值,反復強調這不是病發,是覺醒,我們應該擴大家庭,讓更多的人加進來。
厭惡鐘,理解鐘,最后成為鐘的一員,很多人的必經之路。
尚羽等人沒有理會希爾維亞,他們知道,在這種事情上爭論誰對誰錯毫無意義,只是默默地將觀戰鏡頭調回臻巖的對局。
“我的回合,抽卡!”臻巖手臂揮動,從卡組中抽出一張卡。
第一回合,他扔出三張手坑,沒能攔住展開,現在手中只剩下三張牌,岌岌可危。
臻巖深深地吸一口氣,沉聲道:“發動手牌中【超重武者摩托-q】的效果,把這張卡丟棄,從卡組檢索一個【超重武者】怪獸。”
“還真是【超重】啊。”李觀棋輕聲嘀咕,揮手擺向一旁,“連鎖【于貝爾幻影】效果。”
“將對方怪獸效果改為破壞自己卡組的【于貝爾精靈】。”
“嘭——”一聲輕響,卡片被破壞。
“發動【于貝爾精靈】效果,特殊召喚,【于貝爾】。”
臻巖眉頭緊緊皺起來,他強壓下心中的焦躁,拍下一張卡:“召喚【超重武者大八-8】,發動它的效果,表示形式變更。”
一只巨大的機械怪獸出現在場上,伴隨著金屬摩擦的“咔咔”聲,慢慢更改自身形態。
“打開蓋卡——”李觀棋條件反射般,迅速說道,“【破械唱導】。”
“破壞【超重武者大八-8】和【閻摩】。”
紅白雙色的惡魔雙子顯現,它們獰笑著,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將【超重武者大八-8】和【閻摩】無情地破壞。
臻巖輕嘆一聲,仿佛已經預料到結果,打出最后的手牌:“我將【超重神童牛若-u4】設置靈擺刻度。”
“發動【神童】的效果,從卡組將【超重僧兵大弁慶-k】設置,這張卡特殊召喚。”
“連鎖發動【羅剎寂】效果。”李觀棋聲音再次響起,如同死神的宣告,“以【神童】為對象,那只怪獸和這張卡設置連接標記。”
“連接召喚!”
“link2,【s:p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