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之間成長,仿佛開竅一般,武道突飛猛進。
入梁原域一行,得到不少奇遇,包括玉佛菩提等寶物,讓修為戰力,還有對戰陣感悟更深一層。
九真一虛。
大多事情都是真的,但張遠沒有提自己的修為已經到宗師境。
他說自己的武道根基都是余林臨死傳功,現在也不可能有人能去尋誰證實。
至于宗師梁啟源教導,那是真的,一般人也不可能去尋梁啟源證明。
歷經生死,奇遇不斷,還有宗師教導。
這樣,一個少年天才,殺伐果敢的形象,就越發圓滿。
張遠敢殺,是因為他在豐田血戰,見慣生死。
張遠能這般年紀就到此等修為戰力,是余林,梁啟源等人的培養。
“世間修行,果然沒有白吃的苦,也沒有捷徑啊……”肖樓輕聲感慨,看著張遠,輕輕點頭。
他也是從官試得中,步步走到皇城,有座師欣賞,有岳丈的培養,但自己走的路,吃的苦,自己明白。
“以張師弟你的潛力悟性,他日成為我山岳宗第二位宗師輕而易舉。”曹春寶高聲開口,“你回宗門時候,我去觀禮。”
張遠的修行既然根基得自余林,那必然是要入山岳宗的。
何況還有梁啟源這等宗師境的指點?
張遠講述這些事情,既將自己身份變得更加明朗,也拉近了與按察使等人的關系。
起碼曹春寶現在就將他看成是自己人。
而且,以他鄭陽郡廬陽府皂衣衛出身,在鄭陽郡中一步步崛起,鄭陽郡官府都是他的后盾。
這一次武學的試煉考核,可不只是一場考核,更是保住了鄭陽郡郡府所有官員的頂上烏紗。
“對,青陽你入宗門時候,我就算人不能去,禮是一定要去的。”荀豁點頭,笑著開口。
“那是,我鄭陽郡郡府也要送禮去。”鄭添元朗聲說道。
一時間,大堂上氣氛更加熱切。
酒過三巡,坐在一旁話語不多的余愧貞緩緩站起身。
瞬間,大堂上,原本的氣氛凝結。
“諸位大人,本掌事此來鄭陽郡,乃是有皇命在身。”
他的聲音陰柔,在大堂中回蕩。
“北燕鎮西軍出爾反爾,違背盟約。”
“北燕天妖殿入我秦地肆虐,傷我大秦軍民。”
“陛下密旨。”
密旨。
所有人全都站起身來,面色肅穆。
余愧貞將一塊金色雕龍紋令牌拿出,看向眾人,沉聲開口:“陛下有旨,北燕天妖殿太過囂張,當壓制。”
壓制北燕天妖殿?
眾人低頭,余愧貞的聲音再起:“鎮西軍統領歐陽舒才之子歐陽明尚北燕公主,即將大婚。”
“到時候北燕天妖殿會有高手護送。”
“這大婚之日,希望更精彩一些。”
“我大秦的賀禮,要重。”
有些事情,不能擺在明面上說。
鎮西軍歸降的奏疏都送到大秦皇帝的書案上了,卻最終沒能真正歸降。
這讓大秦皇帝很惱怒。
特別是這次北燕天妖殿強者直入廣陵江,更讓皇帝震怒。
“諸位,我們商議一下,如何為陛下分憂吧。”余愧貞的目光緩緩掃過,落在張遠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