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似乎不太可能,因為很多受害者都是男性,女人在力氣方面天生就比男人弱,僅憑一個女人,怎么可能有力氣殺人拋尸呢?
那樣的話,肯定有其他同伙接應,就不知道有多少人了~
旁邊的警官掰了一下手指,說道:“頭,我覺得那個女的只是負責攔車找目標,殺人拋尸的是另有其人。”
“嗯,有這種可能。不然,就一個女的,怎么可能害那么多人命呢?估計是用了仙人跳之類的手段。”
唉,這些兇手實在是太猖狂了,連續作案,手段極其兇殘,簡直是在不斷挑戰人性的底線。
他們屢屢得手,不可能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只是現在的鑒定工具和設備太過落后了,既沒有居民的檔案和指紋錄入系統,也沒有后世遍布大街小巷的監控。
所以巡捕房目前根本沒辦法,從提取到的有限證據中找出兇手。
李警官眉頭緊皺,在解剖室門口那狹小的空間里,不停地來回踱步。
“不管怎么樣,我們先從碼頭往市中心那條路附近開始調查,看看昨天有沒有目擊者,看到有單獨的陌生女人出現。”
莫三江在一旁補充道:“那人說的白話,口音有點奇怪,感覺不是本地人,會不會是那些從外地來打工的女子?”
李警官連忙問:“對方是什么口音?”
莫三江努力回憶昨晚聽到的聲音,想了半天,無奈地說:“不知道啊,反正口音不太純正。”
他聽得不太清楚,印象不深。
幾個警官聞言,頓時感到一陣暈眩,這么重要的線索就因為證人的模糊記憶,而變得渺茫了。
李警官無奈地看著莫三江,雙手合十:“莫先生,麻煩你再努力回憶一下,對方是怎么說的。”
然后他安排一個警官:“你帶莫先生去找找語言專家,看看能不能找出近似的口音。”
“好的,莫先生,這次辛苦你了。”那個警官帶著莫三江去找語言專家了。
要是能知道嫌疑人的口音,找人的范圍就能縮小很多。
李警官跟著安排其他人工作,安排好后,眾人開始兵分幾路展開調查。
他自己則帶著人沿著碼頭到市區的路線,詢問周邊為數不多的居民。
然而,他們得到的消息少之又少。
昨晚太夜了,大多數居民在那個時間都在沉睡,即便有個別沒睡的,也沒有注意到有異常聲響或者可疑人物。
王主任經過仔細驗尸,從尸體指甲縫那里,夾出了一些衣料纖維,用膠袋裝好。
留守的警官小心接過,望著纖維說:“是粉紅色的衣服纖維,大幾率是女性衣物。”
王主任還從受害人綁手那綁帶那里,認真挑出來一根烏黑的長發又放入膠袋。
“女的看來年紀還不是很大呢,估計正值青春年少。”
那警官又接過看了看,的確,烏黑靚麗很健康的頭發,還有個小毛囊帶著。
“這么年輕的女的,現在做什么不好?居然去做殺人犯!”
王主任檢查了綁帶,分析:“這個綁帶跟之前幾個受害人的綁帶一樣,估計是兇手同一批買的。樣子很普通,市面上經常見。”
太常見了,就不容易查出出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