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房子都是成排成排的,所有的門都是面向南側的,看起來比較整齊。
只是前排屋子和后排屋子挨得太近,中間還有排水道,所以……真是又擁擠又潮濕。
而孟同志的門朝向的卻是外面的大馬路……
“是一個院子分割成了兩三個部分,方便往外出租。”一個院子分租給不同的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愿意花費精力和時間單獨分割區域、另開一個出入門的卻并不多見。
顧景城說著,走上前去敲了敲門。
“來了~誰啊?”清脆的聲音從里面響起。
一個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女青年打開了門。
看到顧景城的瞬間,她愣了愣:“你、你們好,請問你們是……”
顧景城出示了證件:“……你是否知道昨天郭廣波被襲事件?”
因為郭廣波剛醒來,通過他的證詞才知道孟同志這個人,所以之前并沒有通知孟同志關于郭廣波住院的事情。
這個孟同志此時驚訝地張大了嘴:“廣波他……我是說郭同志,他受傷了?”
顧景城點點頭。
孟同志這才反應過來,忙將蘇二丫和顧景城迎進了院子。
“不好意思,家里沒有糖了。”
孟同志給他們倒了水之后才坐下。
“沒關系,我們只是做個簡短的問話。”顧景城又咳嗽了一聲,但是他并沒有喝水的想法,而是示意蘇二丫拿出本子做筆錄。
流程性說辭之后,蘇二丫也知道了這女人的名字。
孟子晴。
還挺好聽的,比蘇美美這三個字有文化多了。
顧景城又問了一遍剛開始的問題:“你是否知道郭廣波同志昨天被襲的事情?”
孟子晴搖搖頭:“我今天確實聽說,附近出了事情,有人被打了,流了很多血,更有甚者說是這邊死人了,不少人都在商量要不要搬家。不過,我不知道出事的是郭同志……他現在沒事吧?”
孟子晴臉上的擔憂不似作偽。
顧景城:“已經醒過來了。孟同志,現在還是集中注意力做筆錄,等做完筆錄,你要是想去醫院看郭同志我們也不會阻攔。”
孟子晴被顧景城說的燥紅了臉:“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擔心……您繼續問。”
顧景城:“這樣看來,你似乎很擔心郭同志的安危,我能問一下,你和郭同志的關系嗎?”
孟子晴:“這和調查有關系嗎?”
顧景城只是看著她微笑,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孟子晴看向蘇二丫。
蘇二丫愣了愣,隨后硬擠出一個微笑。
孟子晴無法只能說道:“我們之前在同一個地方當知青,相處了幾年,后來他通過高考返城了,我又在那里呆了一年,后來自己想辦法回來找了份工作。不過回來之后我們就沒有見過,昨天正巧遇到了,又出了一些事情,所以他送我回家。”
蘇二丫面無表情:遇到了一些事情?是指的蘇美美?
顧景城點點頭:“你們遇到的時候是幾點?”
孟子晴回憶了一下:“我是下班路上路過供銷社遇到的他,大概是五點半左右的,我沒有手表,所以這個時間可能不太準確。”
蘇二丫詳細記錄著。
“或許你可以說一下具體遇到了什么事情?才讓郭同志做出送你回家的決定?”
孟子晴抿了抿嘴:“我腳扭了一下,是因為……是因為郭同志的對象推了我一下,郭同志可能是覺得愧疚吧,就提出送我回家。”
顧景城表情沒有一絲的改變,蘇二丫也從進門開始就一直木著臉,這反而讓孟子晴松了一口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