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經過公安同志十分有技巧的詢問,小姑娘終于說出是他們保和堂附近的一個哥哥將她送到爺爺家附近的。
“那哥哥說了,孝順的孩子就是應該來多看看自己的長輩的,他還給了我一顆糖果。”
當然,小姑娘的話在法院是做不了證言證詞的,但是她這個話就給了公安局足夠的探查張一天住處的理由。
牛莉莉的現金和存款必定是被兇手拿走了,所以他們只要找到這些東西就能證實牛莉莉是被張一天殺害的。
張一天這個人很雞賊,他得知公安機關已經從小姑娘的口中獲知,他骨折可能存疑的事情之后,就主動交代了自己拿到的現金和存折的所在地。
當然他沒有傻到存到自己家里。
之所以說出來也是覺得按照公安現在的辦案流程來說,很快就會查到他存放這些東西的地址。
畢竟誰都知道,他除了住在家里之外,還曾經買過一個小小的婚房。
不過,張一天只承認自己拿了她的錢和存折,并不承認傷害的牛莉莉。
“我為什么要殺害她?我拿她的錢和存折是因為她欠我的,而且我料定她不敢報警,因為她本身就是個詐騙犯,我拿了她的錢,她能怎么著我?”
“她可以找人騷擾你,讓你干不下活。”
聽到蘇二丫的話,張一天忍不住笑了一下:“她騷擾我?她憑什么騷擾?我到時候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我報了警,我頂多算是拿回我自己的東西,多余的那些是我不知情,畢竟存折我沒用過,現錢還不夠我丟的那些彩禮和東西。但是牛莉莉就不一樣了。”
原來牛莉莉并不是28號臨時就產生了搬離這里的意思。
她在農歷的12月中旬就已經去各大供銷社等地方詢問有沒有去某個特定地點的貨車。
可不可以捎帶她一程。
貨車順路捎帶貨和人都已經是他們貨車司機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不過,牛莉莉應該是忘了張一天吧,那天她過來詢問的單位就是張一天所在的單位。
“因為當天卸了些特殊的貨物,我臉上戴著口罩,她可能沒認出我。”
說到這里張一天哼笑了一聲:“也許她壓根就是徹底忘記了我。畢竟對我來說,她是一個和我結婚之后攜帶著我所有財產失蹤了的女人。但是對她來說,我可能只是萬千被她騙過的男人當中的一個,她不記得我也是很正常的。”
得知牛莉莉想要坐火車離開青山市,張一天立刻自告奮勇的表示他當天會順路到她所說的那個地點。
“就是附近的青海市。估計是在青山市混不下去了吧。”張一山臉上的表情,鄙夷中帶著嘲諷,嘲諷中又帶著喜悅,顯然無論他是不是兇手,他面對牛莉莉的死亡,唯一的情緒就只有高興。
張一天從接到了牛莉莉這個活開始,就已經計劃著盜取她的金錢和存款了。
“盜取這個詞兒也許用的不夠好,我應該說拿回。”
反正無論顧景城再怎么詢問,他都堅持自己只拿了牛莉莉的錢。
并且去他所謂的新房搜查的公安,也的確在他新房里發現了一部分現金和一張寫著牛莉莉名字的存折,但是并沒有看到牛莉莉的介紹信。
不過牛莉莉包中有這么多的介紹信,她有可能會到了目的地之后再寫。
如此一來,現金和存折倒也不能作為直接證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