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二丫不知道顧景城的用意,卻還是下意識地用了點力氣。
咔嚓一聲。
將蘇二丫鎖在椅子上的手銬......沒斷。
但是椅子把手斷了。
蘇二丫還記得顧景城說的是掙脫手銬。
所以拽著手銬的邊緣,輕輕一攥,手銬就像是紙片做的一樣,輕輕松松就變成了兩節。
顧景城滿意地笑了一下:“你們說,詹姆斯很可能是被力量比較小的兩個女同志合力殺死的。身中數刀,卻刀刀不致命,最后流血而亡。可是蘇靜同志力量很大,就算不借助任何的工具,都能徒手擰斷一個壯男的脖子,說句假設的話,殺死詹姆斯先生的,要真是蘇靜同志的話,她根本不需要助手,也不需要兇器,更不會將現場弄得那么凌亂。”
想著顧景城笑了一下:“當然,要真是詹姆斯想要非禮的真是蘇靜的話,她根本不可能被帶到那個房間,在走廊里,詹姆斯就會被一頓暴打了。”
現場一片寂靜。
因為所有人都在看著蘇二丫將手銬掰成一段一段的。
那幾個外國人還不相信,一個個湊上前來查看這手銬。
其中一個年輕點的,使勁掰了掰,將手掰出血之后,又愣愣地將只有兩厘米長的手銬殘段遞到蘇二丫手上。
蘇二丫接過,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卻還是按照他剛才的動作,輕松的將兩厘米變成兩個一厘米之后,又將碎片交還給那個外國人。
小胡子還在負隅頑抗:【就算她力氣大,也不能肯定她不是殺人兇手。】
蘇二丫這才后知后覺,原來,她被當做殺人兇手了。
再回想剛才顧隊的話。
所以死的是昨天見過的那個叫什么詹姆斯的外國人?
外國人死在了華國境內......怪不得這么大的陣勢。
弄不好就是一個國際事件啊。
聽到小胡子的話,顧隊點了點頭:“確實不能完全擺脫嫌疑。”
蘇二丫:......不是,這對嗎?
顧隊繼續說:“但是憑借一個小小的糾紛就認定蘇靜和楊兆華同志涉嫌殺人,是不是也有些兒戲了?”
顧景城一直堅持說著華語,即使他能夠說流利的外文。
站在小胡子身后的一個三十來歲的人說道:【就算不是這位女士殺的人......或者說,按照現場來看,兇手和詹姆斯有著明顯的力量差距,但這也不代表,殺人者就一定是女士,畢竟,此時現場就有一位和詹姆斯有過糾紛,而且力量明顯不足甚至趕不上女士的男人。】
蘇二丫聽不太懂他的話,但能看出他直視著顧隊的眼睛的不懷好意。
這個家伙絕對沒說什么好話。
所以蘇二丫往前走了一步,來到顧隊身邊,直視著三十歲男人的眼睛。
男人后退了一步,反應過來之后,皺了皺眉,又掩飾性的挺了挺腰。
【克頓,不要胡說八道。抱歉啊,顧先生。】小胡子對顧景城的態度倒是很好,看樣子還有些熟悉。
蘇二丫猜測,他有可能之前就認識顧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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