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佳佳拿紙巾擦了一下唇角涂歪的口紅，又照了照，才說，“記不清了，都是逢場作戲，男人為了快樂，我為了錢，各取所需而已。”
吳凡吐出一口煙，不再說話。
毛佳佳收了錢，拉吳凡進了群，里面一共有一百多個人，倒是讓吳凡有些吃驚，挺熱鬧啊。
群主的頭像是一艘大漁船，互加了好友后，吳凡付了會費。
里面的內容很勁爆，各種圖片，各種小視頻。
還有很多女孩子提出來的要求。
毛佳佳調侃，“凡哥，以后有你忙的了，把腎可要養好了。”
吳凡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不太喜歡她了。
“你下車，自己回去吧。”
“啥？”毛佳佳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有些懵了。
吳凡冷聲說，“怎么？十萬塊錢里抽一點出租車費都抽不出來嗎？”
毛佳佳一臉茫然。
他變臉怎么比翻書還快，也沒做錯什么呀？
難道剛才的服務他不太滿意？不能夠啊，已經使出渾身解數的伺候了，該用的技巧也都用了。
他應該是有什么不開心的心事吧？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還想著下次再在他身上榨點油水錢呢。
她臉上堆笑，柔聲說，“凡哥，后會有期，那你先忙。”
她理了理胸口的褶皺，開門下車，還不忘回頭揮揮手。
吳凡重重的吸了一口煙，繼續看著群里的消息。
“本人19歲，處，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還是大一學生。長相清純，五官端正，初夜200萬，要求1v1，且無變態要求，有意向的私聊。”
下面一些評論很辣眼睛。
“在這里還強調處，鬼都不信，要200萬，簡直是想屁吃呢？”
“二萬一個處，要多少有多少，你二百萬，難道是特別會玩花式嗎？”
“小妹妹，10萬出不出？考慮一下？200萬是沒有哪個冤大頭會點你的，你醒醒吧。”
“這分明是薅羊毛的吧，誰會做這個大冤種？”
“小妹妹，你別犟了，趕緊改價格。”
吳凡點開她的資料，有三點式的照片，肉眼可見的單純，不過眼神中似乎帶著一點點倔強。
他的心不經意的動了一下。
話說便宜沒好貨，貴自然有貴的道理。
吳凡點開她的微信頭像，點了一下“添加到通訊錄”。
幾秒鐘后，好友申請通過了。
{你好，請問你是同意這個價格和條件了嗎？}
{為什么你的價格這么高？}
{對不起，我不當陪聊。再問你一遍，誠心要嗎？如果出不起這個錢，就回句話，我好馬上刪除你的微信，大家都別浪費時間，群里等待著投喂的美女很多，你完全可以找價格便宜的，謝謝。}
吳凡倒是被她的話噎了一下，真是夠干脆利落的。
他吸了一口煙，頓了幾秒鐘，{成交。}
{你確定？那就先把錢付了吧，我們好約地方。}
吳凡扯了扯耳垂，{付了錢，你跑了怎么辦？}
{你是第一次玩嗎？}
{……？}
{預付款是付給群主，等交易完成，再轉給我的，怕什么？}
吳凡被她說的有些尷尬，{你好像很懂的樣子，為什么還是處？不會是騙人的吧？}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