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義滅親”這個詞一聽老有正能量了,但那個正義使者的窩心有誰知道?
曹元茂咬了咬牙,沉聲道:“我現在叫曹元茂,不叫曹知青,希望你們能正確對待我的身份。”
“.”
“.”
“小野,雖然沒抓住人,但那個曹元茂非要說是咱這邊的人干的,你看這件事該怎么應對?”
“.”
年輕人毫不遲疑的答道:“我們當然會正確對待你的身份,你是要跟我說英語嗎?”
年齡大的帽子叔叔皺了皺眉,剛要再解釋幾句,他的徒弟卻忍不住了。
“行,那我這就去安排,不過.”
換了其他人,直接拷在樹上喂兩天蚊子,什么線索都不用就能破案我再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之后會有你們承擔不了的后果。”
“你想說英語也沒用,我不會英語,你可以自說自話。”
但是眼前這個小子看過來的眼神,怎么會有蔑視的味兒呢?
什么叫下次長點兒心啊?難不成還有下次?
不是,我怎么聽著……小野伱也不是什么好人呢?
。。。。。。。。
“屁的此地無銀三百兩,這種事情要講流程、講證據的,再說他真以為換了本護照,所有人就當他是真燈塔人了?”
曹元茂被年輕人一句話懟的噎住了,瞪著眼睛怨毒的看著面前的年輕人。
“曹知青先生,我們怎么破案還需要你來指點嗎?還有剛才你是在威脅我們嗎?”
年輕人不情不愿的挪開視線,把目光注視到了曹元茂的身上。
然后,曹元茂的面孔就扭曲了。
因為年輕人看的地方,是曹元茂的傷口。
當時大晚上的視線不清,好幾只狗突然撕咬上來,一下子就把他給撲倒了,然后身上留下了五六處傷口,
這些傷口這會兒全都貼著白色的消毒紗布,跟破娃娃身上打了補丁似的可憐。
<divclass="contentadv">老j察趕緊道:“曹先生,請你不要隨意揣測我們的辦案方式,也不要誤解我們的破案態度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我們回去之后一定連夜偵破.”
“誒誒,你們這就走了,你們還沒有給我個期限.”
盡管曹元茂急的不依不饒,但老師傅還是領著徒弟走了。
出了特護病房的門,老師傅才道:“小張,你跟他較什么勁啊?都參加工作半年多了,怎么還那么沖的脾氣?”
名叫小張的徒弟不忿的道:“師傅,這真不是我脾氣沖,你看看他剛才那個氣焰,竟然讓我們把郝廠長綁樹上拷問,
他以為他是誰呀?他怎么不讓我們直接把郝廠長給斃了呢?還真被郝廠長說中了,這狗漢奸還以為這是四幾年呢?這是鵬城,不是漢口”
小張越說越氣,帽子都拿了下來,賭氣道:“下次再來我不進去了師傅,你自己進去跟他打哈哈吧!我怕忍不住給他來上一拳.”
“下一次,這就是最后一次了,還下一次。”
“.”
看到自己的徒弟不太明白,老師傅低聲道:“你以為局里為什么派咱爺倆來負責這個案子?”
小張不解的道:“不是因為師傅你是有名的火眼金睛嗎?”
“火眼金睛要看你怎么用,”老師傅笑著道:“你是個剛分配來啥也不懂的生瓜蛋子,我是一個萬年升不上去的老油條,你以為上面指望咱倆能破案?”
“.”
“一個被狗咬的小案子而已,上面不催,我們急個什么勁兒?放心,連獎金都不會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