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桂音房間的大床上,竟然有個陌生男人在酣睡。
<divclass="contentadv">傅新甲的臉色精彩極了,憂、怒、哀、樂輪番上演,宛若一個老藝術家在炫耀演技。
傅桂音皺起了眉頭:“你來做什么?不是不讓你主動找我的嗎?趕緊離開這里,我有時間會過去找你”
“你什么時候找我?”傅新甲憤怒的指著床上的艾執信道:“是把他玩膩了之后再來找我嗎?
我等了你五年了,你今天說明天,明天說明年,你要玩到什么時候?你寧愿陪一個陌生人也不給履行這些年給我的承諾是嗎?哪怕一次.”
“啪~”
傅桂音一個耳光扇在了傅新甲的臉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你算什么東西?竟然也想碰我?如果不是我的安排,你能跟著堂姐一路走到今天嗎?
一條狗,竟然向自己的主人索要承諾?你怕是忘了挨餓的滋味吧?”
傅桂音鄙視的看著傅新甲,冷冷的命令道:“現在立刻回到你該出現的地方等待時機,
如果你有什么不該有的想法,我只需要幾句話,就能讓堂姐把你趕出傅氏。”
傅新甲傻傻的站在原地,就好似一尊泥塑木雕,失去了人類應該擁有的生氣。
沒有一個富二代是蠢貨,就算傅桂茹一直縱容傅桂音,一直給她擦屁股,傅桂音也沒有輕松放手讓傅桂茹執掌傅氏公司,
當傅新甲被傅桂茹重用之后,傅桂音略施美色,衣扣都不用解,就把傅新甲做成了自己的一步暗棋。
這么多年以來,埋伏在傅桂茹身邊的傅新甲,一直從傅桂音那里接收到一個曖昧的信號,那就是浪跡花海的傅桂音終究會從良的。
到了那個時候,足夠忠誠,足夠賣力,又成功為傅桂音守住了江山的他,必然是傅桂音的唯一良配。
可是現在呢?
自己原來是只狗,而且還是一只被人識破掃地出門,沒有了利用價值的狗。
那么現在,自己還有什么?
沒有什么了,就連顧忌.也沒有了。
“嗷~”
傅新甲發出了一聲孤狼一般的嚎叫,跨步撞開擋在門口的傅桂音,兇狠的撲向了床上酣睡的艾執信。
至于他為什么沒有撕咬傅桂音?那就是這些年精神暗示的原因了,舔狗就算是最后夢想破滅了,也很少會咬死自己心中的女神的。
。。。。。。。。。
傅桂茹是接到了有關部門的電話,才驚愕萬分的趕到x出所的。
在八十年代初期,打架斗毆的混子被逮了之后,大部分都會通知各自單位過來領人,然后自己回去處理。
而傅桂音和傅新甲,都跟鵬城紅牛脫不開關系,她作為鵬城紅牛的總經理,當然要作為家長過去“領人”。
只不過因為這次還牽涉到了一個燈塔人,所以傅桂茹慎重起見,還是通知了李野,李野又通知了郝健過來幫忙處理。
現在的郝大廠長在鵬城還是很有路子的,不說呼風喚雨吧!但是哪哪都熟,處處是朋友卻是不虛的。
因為鬧事的三個人身份都很敏感,各方都認同低調處理,所以咬人最兇的傅新甲也沒有被過分深究,只是罰款、賠錢而已。
當然,看出了苗頭的傅桂茹,肯定是不會給傅新甲出這個錢的,一切費用都會從他的遣散費中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