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城監獄。
審問者:“姓名”
破壁人五號:“……”(沉默)
審問者:“請你配合工作,鑒于你身份的特殊性和反人類文明罪行的事實,引渡條約和人道主義在你身上并不適用,德國政府已授權我國剝奪你的全部政治權利,如果抗拒審訊,我們將使用包括刑訊在內一切審問手段。”
破壁人五號:“……”(沉默)
審問者(轉頭):“把監控關了,電棍充滿電。”
破壁人五號:“埃文斯,我叫埃文斯”
審問者:“國籍?”
破壁人五號:“……”(沉默)
審問者:“國籍?”(加重了語氣,敲了敲桌子。)
破壁人五號:“原德意志民主共和國,現德意志聯邦共和國公民。”
審問者:“出生日期?”
破壁人五號:“1976年4月3日。”
審問者(訝異):“這么說,你選擇破壁的日子,剛好是你的生日?”
破壁人五號:“是的”
審問者:“職業”
破壁人五號:“前柏林洪堡大學社會歷史研究員,前外籍bbc媒體記者。”
審問者:“我們今天進行的是關于‘二號破壁案件’的調查,在去年,也就是2014年6月10日,在面壁者泰勒自殺身亡的一個月后,pdc通過了關于禁止對面壁人進行破壁的法案。該法案認為,一切破壁行為將被認定為反人類罪行,其量刑標準只有三種:永久監禁、死緩、死刑,這一點你是否清楚。”
破壁人五號:“清楚。”
審問者(轉頭):“監控可以打開了,電棍暫時不需要充電了。”
破壁人五號:“……”(欲言又止)
審問者:“根據德國政府提供的背調信息,你在東德時期的童年似乎并不順利,你的祖父母曾經在1971年的第四次柏林危機爆發前逃到西德,這直接使得你父母遭受了嚴重的經濟困境,直到你出生之后,經濟困境也未能得到改善,你在童年時期就已經有了嚴重的胃病,這是長期營養不良所導致。”
破壁人五號:“是。”
審問者:“在你7歲的時候,你的母親死于偷渡柏林墻的潰逃事件當中,但由于當時偷渡的人群過多,開槍的警衛也很多,現已無法查明是誰槍殺了你的母親,你的父親也因此染上了酗酒的毛病,這讓你的青少年時期的成長遭受了更大的不幸,饑腸轆轆的你經常在柏林墻之下撿拾西德民眾丟來的食物,對嗎?”
破壁人五號:“如果你的審問只是為了勾起我的回憶,那這場無意義的審訊就可以終止了。”
審訊者:“我很抱歉,但這是審訊的必要前置問題,現在我們可以繼續了。”
(門外走來一位警官將一杯插著吸管的熱水放在了破壁人五號面前。)
審問者:“祖父母的故事,母親的死亡,父親的自暴自棄,童年的饑餓記憶讓你勾起了對西德天堂般的向往,進入20世紀90年代,柏林墻被推倒,你如愿以償的成為了西德公民,并很快憑借自己的能力成為了柏林洪堡大學的講師,但這份‘幸福’的生活并沒有持續太久,在2004年,你失去了大學教授的工作,成為了一名在柏林流浪的醉漢。”
破壁人五號“……”(眉頭緊皺)
審問者:“我可否認為,你童年遭遇導致你對西德的狂熱向往,并沒有隨著德國的統一而結束,你在新德國的長期生活中漸漸認識到西德與東德并無本質不同,這種對烏托邦寄托情感的破滅讓你成為了一名精神反政府分子,面對新世紀以來愈發暴露的社會問題,你對人類社會產生了一種強失望的情緒,并最終放棄了工作,成為了一名掙扎求生的底層流浪漢,對嗎?”
破壁人五號:“是你們所想的這樣。”
審問者:“2006年7月12日,你在流浪過程中,意外與紅鳥保護區的伊文斯相遇,對方驚訝于你的過去與學識,僅用了半年的時間,就將你吸收為一代eto組織降臨派核心。又因為你是降臨派核心成員,因此你躲過了以葉文潔為首的救贖派覆滅,并幸運的沒有在古箏行動中被切成人片,在pdc的面壁者計劃公布后不久,你的主聯系了你。”
破壁人五號(嘆氣):“是,你們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
審問者(打開了記錄筆):“好了,你現在可以講述你成為破壁人之后的事情了,視你所提供的情報,將決定你接下來是將在永久監禁度過余生還是刑場打靶,盡管我知道你并不會在意自己的生命。”
審問者(語氣頓了頓):“但我還是希望,你要讓自己爭取好好活下去的機會,世界很大,你的主并不是你的一切,不光是你的主需要生存,你也需要。”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