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在這一年,面壁者計劃被行星防御理事會提出,您開始關注面壁者計劃,從上百位面壁者海選開始,您就一直關注著。
在行星防御理事會第十九次會議開始前一周,您購買了機票,解決了簽證問題,飛抵大洋彼岸,來到了美國紐約。
在會議開始前三天,您屢次出現在聯合國大廈附近,似乎在猶豫什么,可惜的是,彼時的主仍未將注意力放在您的身上,智子一直在監控那數百位面壁者候選人,監控顯示,您在聯合國大廈附近晃悠了足足三天。”
在會議開始前4個小時,您消失在了聯合國大廈的監控當中。
在會議開始前3個小時40分鐘,您出現在了薩伊主席的辦公室中,這是智子首次注意到您的存在。”
在會議開始前3小時12分鐘,一場緊急會議被召開,會議通過了第五位面壁者的確立。
在本輪會議中,有一場長達六分鐘的全場靜默,其中有各國代表不斷調試耳麥的畫面,與會人員的神情不約而同出現了由恐慌、到迷惑、到恍然的轉變。
在會議開始前的兩個小時,您穿著臨時購買且不太合身的劣質西裝,在薩伊主席的引薦下,第一次站在了聯合國大會的會臺,向世人顯露了自己的存在。
面壁計劃開始前一個小時,聯合國五大常任理事國陸續發來了面壁者授權,您得到了五大國的統一認可,后知后覺的智子將您的關注度提至最高級。”
“面壁計劃公布后,緊跟前四位面壁者的第五位面壁者,也就是您,正式公布了。”
…
“沒了?”
“沒了,剩下的就是無趣的破壁時光了,我相信您對我蹲在房間里連續觀察你近五年的事情并不會感興趣,畢竟我不是什么身姿妙曼的女人。”
確實,被人視奸五年的感覺確實很不爽,至少羅清是這么認為的。
要是來一個機靈古怪的可愛小劍靈如此觀察自己,那羅清倒是可以接受。
“你覺得我成為面壁者之前的這三年,表現如何?”羅清問道。
破壁人苦笑:“謹慎,無與倫比的謹慎,我甚至懷疑,您在危機紀元一開始,就預設了自己在智子的監控當中,您真的……太過穩健了。”
“穩健到直到面壁計劃公布的前三個小時,智子才注意到您的存在,穩健到智子連你是如何拿下五大國認可和面壁授權的時間都不知道,甚至直到如今,智子都不知道您是如何與pdc的官員如何溝通的……您就像一個天生的救世主,充滿未知與神秘。”
羅清又問:“我在成為面壁者之后的這五年,表現怎么樣?”
破壁人毫不猶豫的回答:“前四年您都延續了自己的謹慎,在第五年,你開始加快速度神化面壁者的形象,并且逐漸凸顯了自己的不凡之處……比如那幾塊散發著白色霧氣的冰藍色石頭,在有智子監控的情況下,我依舊沒能發現您是從哪里掏出這些石頭的。”
羅清知道他說的是靈石,這些自己的家底,自然是不能顯露人外的。
破壁人繼續說:“在這個時期,我感覺你像一個……”
“魔術師。”羅清貼心的補充道。
“對,面壁者羅清是一名神奇的魔術師,這就是我當初最大的感受。”
“但我在這個時期,仍然是將您當成普通人來看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