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帽男當時跟我說這是魔功,拿人魔舉例,反復跟我強調【雷種】的危害,那么對方的目的顯而易見。”
“他想要策反我。”
“讓我保密,后續與他聯系,應該是想讓我做內奸之類的,目的是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消息,或者是他無法做到,但以我的身份能做到的事情。”
總結了一下,孟傳逐漸心有明悟。
“禮帽男的實力不及羅師,與羅師有仇想害他,
或者是羅師身上有什么寶物讓他覬覦,想讓我做內應借著身份之便加害羅師。”
想至此,孟傳直接將電話打了過去。
【羅師,睡了嗎?】
【怎么了?有屁快放,老子為了你也累了一晚上了。】
太對味兒了,禮帽男純粹是在胡說八道,把自己當傻子了。
【羅師,你有什么仇人嗎?】
【打不過你又想弄死你的那種,或者是窺視你身上有什么寶貝。】
【.啥玩意兒,大晚上不睡覺問我這個干啥?】
孟傳簡單解釋了一下今晚發生的事兒。
電話那頭,羅貫云聽完很是欣慰。
【老子果然沒白疼你,明天把他給你的電話給我,我找龍九試試定位一下,直接飛過去弄死就完事了。】
孟傳有點無語,師傅確實是個莽夫。
【羅師,對方極有可能是你我的相熟之人,先不說能不能定位成功,萬一打草驚蛇怎么辦,對方現在剛從暗處露頭,正是打掉的好時機。】
【你小子,是有點鬼主意,讓我想想誰跟我有仇。】
片刻后,羅貫云訕笑說道:
【還挺多的,數不過來了.但大多數不至于要弄死我,也就是在武道資源上有些紛爭。】
【魔道武者的話,我的態度都是趕盡殺絕,沒留下啥禍根,至于對方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想要報仇,我就不知道了。】
線索在這兒好像又斷了,孟傳眉頭緊鎖,腦子里思緒翻飛都快炸了。
電話的另一端,羅貫云翻身下床,眼神中透著狠厲,對著電話繼續說道:
【你別研究了,咱們都是動手的,腦子這一塊確實差點意思。】
【明早直接搬到我這兒住,叫上你的伯父伯母一起,什么禮帽男,我他媽倒要看看他敢不敢來!】
孟傳心里一暖,但總歸是不太方便,而且一直被對方盯著也不是個事兒,會影響自己練武。
一屋子人躲去羅師家為下策,孟傳思考片刻回答道:
【我再想想羅師,明早之前沒有辦法我們就搬!】
孟傳暗自心想:
“與命相比,再不方便也沒辦法。”
【行,那先掛了,我也思考下可能是哪個狗東西,明早搬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盯著。】
電話掛斷,孟傳開始頭腦風暴。
他將目標繼續放大,瘋狂的回憶從自己得到一證永證起勢之后,都與哪些人或者是哪些事有了交集。
“也就是說,從我拜師之后再開始算起,哪些人是在帶著目的與我接觸。”
破限之后先打了王躍一頓,但王躍直接排除,他接著往下想。
“經常與我對練的柳茹茹姐?”
“不對,先不說以惡意去揣測她的目的,光是實力這一塊,不可能憑空制造漩渦消失吧。”
“如果是真的,那隱藏的可真是太深了,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