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1月初,浙越省初中生樂器比賽已經在今天結束了。
獲得第一名的是是臨安市第二中學初三的張雅雅,第二名臨安市第五中學初三的秦長秉,第三名是凌波余海中學的初二學生鄭韻。
臨安市的中學的確是浙越省最強的,不過除了老牌的前三名之外,浙越省的十大中學之中,卻再也沒有臨安市的能出來。
只是呢,即便只有第二中學、學君中學和高級中學這三所學校入圍,可他們這三所學校卻代表著浙越省的王牌,是其余的七所學校加起來都不能比的。
余海中學便是排名前十的另外一所學校,來自于商業之都凌波市,因為凌波太多的人在國外了,所以這邊的人都很有錢。
有錢了自然就會注重教育,浙越省十大中學之中,三所都來自于他們這里,和臨安市一樣,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城市能做到的了。
頒獎典禮之前,三個學生坐在后臺,等著喊自己的名字上去領獎。
鄭韻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生,打扮得也很時尚,絲毫不遜色于臨安的風尚。
在這個物流和網絡都很暢通的時代,二三線城市的審美和打扮差別,還真的沒有那么大。
秦長秉當然就喜歡這樣的女孩子,所以拉著她就聊天。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張雅雅卻一直在玩著自己的手機,沒有加入進來。
“張學姐,我聽說你們臨安市其實還有一個樂器的天才,她還是你們初三的風云人物,只不過這一次沒過來參加比賽,對吧?”鄭韻忽然扯到了她的身上,“你給我們講一講,她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人啊?為什么她連續兩年得了第一名,今年卻莫名其妙不參加呢?我很好奇這么有性格的學姐呢!”
看著她一臉天真的樣子,張雅雅心中冷哼了一聲。
現在的小孩子,可是越來越腹黑了。
你哪里是對水千雨感興趣,不就是看到我得了第一名,心里不爽,然后就想提出我的老冤家對頭的名字,刺我一下嗎?
“她是有其它的事情,倒不是怕了我。”張雅雅淡淡的回答道。
她和水千雨肯定是死對頭,是一生的敵人,但這不代表張雅雅會在背后說水千雨的壞話,會搞那些陰謀詭計。
她張雅雅要擊敗水千雨,肯定是要名正言順的擊敗她,別的什么都不行!
“哦,那如果她今年也來了的話,學姐有信心得第一嗎?”鄭韻眨著眼睛問道。
“沒有。”張雅雅直截了當的道,“我和她現在只不過是五五開,誰得第一都有可能。”
“按我說啊,肯定是水千雨怕了你了。”秦長秉對于這個臨安市初中部雙嬌之一的張雅雅很感興趣,再加上水千雨不在身邊,他就捧著張雅雅說話,“去年的時候,她就贏得很艱難,今年她借口不來,就是不想輸。只要不參加,那么她就保持了對你的全勝戰績。”
呵呵。
張雅雅笑了笑,又低頭玩手機。
她根本就不屑和這家伙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