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洋可是明白,阮嘉豪的話純粹就是在捧殺沈歡。
阮嘉豪把沈歡捧得這么高,就容易讓沈歡下不了臺,從而硬著頭皮花7500萬買下這塊賭料,從而血本無歸。
謝洋和沈歡的關系肯定沒有那么好,沈歡吃虧本來和他沒多大關系,但阮嘉豪這么一插話,就又是因為謝洋的緣故了。
換句話說,如果阮嘉豪這么捧殺成功,一半的原因都要放在他謝洋身上。
等到沈歡輸了之后冷靜下來,再想著今天的事情,能不恨謝洋嗎?
如此一來,謝洋想要交好沈歡的想法,不但落空了,反而是惹了禍事,你讓謝洋上哪兒說理去?
阮大少怎么可能怕了謝老二?
他理都不理謝洋,笑吟吟的看著沈歡,“繼續,繼續!當我不存在!”
沈歡也沒有理會阮嘉豪,對著老板點了點頭。
老板假意思索了一番,道:“陸老師也是我們國家的驕傲,我兒子就挺崇拜你的……這樣吧,你看7400萬怎么樣?”
“太貴了。”沈歡搖了搖頭。
“那您的意思呢?”老板客氣的道。
“1000萬吧!”沈歡一下子來了個狠的。
金璐和小雪的眼睛都瞪大了,心想你比我們女人會砍價多了呀,直接按照一折左右來砍!!
老板也氣笑了,“陸老師,我們這是認真談生意呢!”
“我知道。”沈歡頜首道,“不過你這么大小的石頭,即便是在藤沖,價格也不過900多萬,在瑞利的姐告,充其量700萬就能拿下……如果愿意直接去緬甸和老緬交易,500萬恐怕都要不到吧?”
老板聽著,臉上馬上沒有了那種對外行的嘲諷輕視。
沈歡說的這三個地方,他當然經常都去,所以那邊的價格他比沈歡更加清楚。
“陸老師你果然懂翡翠賭料啊。”他搖頭苦笑道,“不過你說的都是那些表現很一般的賭料,我的這塊大蒜皮殼鐵生龍,松花、癬斑、蟒帶無一不齊全,這樣的賭料你敢說1000萬能拿下來?你有多少?我都要了!”
“你的松花分布很開,一點都不清晰;癬斑太平整了,凹凸感不強;蟒帶更是斷成了好幾節,一條蟒蛇都不完全,怎么能叫上好的料子?”沈歡認真的道,“你當我沒有看過真正的好料嗎?”
老板一時語塞。
沈歡說的這些,固然都是在挑毛病,但確實也是不完美的地方。
不過他對于自己的賭料還是很有信心,“陸老師,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懂!要是真的都完美無缺的話,這塊石頭的定價就不是人民幣,而是美金了!它長成這個樣子,已經很好了!”
“那你開個誠心價格吧,我買了。”沈歡整好以暇的問道。
“7200萬,最低價了!”老板一咬牙,揮淚大甩賣道。
“1500萬。”
“你瘋了?不行不行,最少7000萬,這是我最后一次給出讓步了!”
“2000萬!”
“不可能!好吧,我最后最后一次說一個數字,6800萬,不行那就算了!”
“25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