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別了吧。”辛長空趕緊的笑道，“老李你的電影都要把主角折騰得夠嗆，我們老板如果有什么損傷，那你一輩子都會被那些瘋狂粉絲們攻擊的。”
李拙看了看辛長空，“辛導，我沒想到沉寂幾年，重新一飛沖天的你，竟然變得如此的市儈。”
他這話說得很不客氣。
剛剛坐下的沈歡微微一愣，但沒有出言，準備看辛長空怎么回答。
辛長空卻沒有動怒，只是笑著說：“當你沉淪到了我那一步，所有人都認為你是廢物的時候，你就不會有那么多無謂的志氣驕傲了。
是老板給了我這么一個重新證明自己的機會，我在他面前顯得恭敬一點，狗腿子一點，有什么不應該嗎？誰能這么幫我辛長空，我叫他爸爸都行。”
李拙想不到辛長空會這么回答。
他沉默了一陣，長嘆了一聲，再也不提這事兒。
“李導，來之前老辛已經跟你說過了吧？”沈歡岔開了話題，“我們的《樾獄》第二季，希望由你來執掌拍攝，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我能見一下楚老師嗎？”李拙先問道。
“暫時不能。”沈歡搖了搖頭，“倒不是對你保密，而是他不喜歡見別人……你不信問問老辛，他為我們拍了兩部電視劇了，卻從來沒見過楚留香。”
“對。”
辛長空頜首道，“我就把老板當成是楚老師的化身了，其實老李你和老板說是一樣的，他是楚留香老師的好友，對劇本的了解非常深。”
李拙臉上浮現出一絲遺憾。
不過他很好的遮掩了這樣的遺憾，“我從來沒有拍過電視劇，但是《樾獄》的題材我很喜歡，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做電影版的想法？那我就沒有任何的要求了。”
沈歡徑直的道：“如果你答應了執掌拍攝后面的故事，那么電影版的故事我會請楚老師寫好。什么時候開拍，怎么拍，找什么人，你都可以做主。”
李拙眼前微微一亮，可他卻并沒有立刻答應。
“老李你還有什么好猶豫的？”辛長空道，“你知道我在劇組的權限吧？進入了劇組，你就成了第二個我，什么都是你說了算。沒有任何人會干擾你的創作，你想要什么演員都能給你找來，資金還保證足夠……你在任何一個劇組能有這樣的待遇？”
李拙淡淡的一笑，辛長空說的也是。
《樾獄》劇組給他開出來的條件，那是真的很好了。
如果不是這樣，他根本不可能過來談談。
堂堂一個優秀的電影導演，你讓我來拍電視劇？這不是逗我玩嗎？
沈歡喝了一口紅茶，抬了抬手道：“李導你擔心的是什么，可以跟我說說，有問題就一起解決嘛。”
“我沒有這樣的經驗，怕拍不好電視劇。”李拙道，“你也知道，電影和電視劇的節奏是不一樣的，我怕掌握不好節奏。”
“這個簡單。”沈歡想也不想的道：“增加預算，增加拍攝的強度，增加精細程度，每一集都按照小型的電影來拍，拍電影電視劇，你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