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坑了琉璃廠三大黑,賺了整整9億的事情,他是不打算給別人說的。
這做盡了坑蒙拐騙惡事的三大黑,已經得到了報應。
可沈歡卻根本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就是那個行俠仗義的人。
畢竟他也沒辦法解釋,自己為什么能寫出那么多超級大家的作品來。
不過對于謝洋說的這個古董交流會,沈歡就有了興趣。
興趣還很大。
因為少年知道,現在坑華國的黑心商人,哪里比得上坑日苯人來得好?
要是能在古董交流會上面,打出莫大的名氣來,然后來一個移花接木……
沈歡的心中立刻就開始構思了起來。
謝洋還在那邊繼續說話:“只不過這么一出精彩的大戲過后,最近人們對于收購字畫就越發的小心翼翼了。不但是要看字寫得怎么樣,連以前最為信任的傳承有序的印章,都要挨個兒去看。
好一點的作品,光是看印章就得幾十個,你說這樣麻煩不麻煩?大家都叫苦連天啊!那個作偽的人,可太缺德了!”
沈歡嘴角抽了抽,按捺下了這個氣兒。
少年心想,第一我是替天行道,第二如果我不告訴你們破綻,這些假的字畫讓三大黑賣出去了,即便后來知道了是假的,難道還能叫他們把錢吐出來?
如此一來,我這不就成了在幫助他們發財了嗎?
這還叫缺德?
這叫積德好不好!
他也不多說話,只是詢問起了正事兒,“謝總,這個古董交流會,大概在哪里,什么時候舉行啊?”
“就在咱們華京,就在三天之后。”謝洋回答道,“實際上許多日苯人都來了,他們這幾天準備到處走走看看,參加一些聚會。……也不單單是日苯人,也有一些太極國人,他們除了看熱鬧,也有想要買點好東西的,畢竟太極國人也有錢嘛。”
“不是乾隆60年之前的都不許出境嗎?”沈歡訝然的道,“他們買了,怎么帶出去啊?”
“人有人道,鼠有鼠道。”謝洋壓低了一點聲音,“隨便哪個國家都有為了錢不要命的人……只要舍得出錢,哪里有送不出去的東西?別說是我們了,就是米國、英國、日苯,不同樣如此嗎?”
沈歡聞言點了點頭。
就好像前世的許多珍寶一樣,明明都是2000年之后了,還有不少好東西莫名其妙的消失掉,等到再出現時,就在國外的拍賣會上了。
這其中的道道,可深了去了!
不好說,不好說。
“陸老師你有興趣沒有?”謝洋接著道,“有興趣咱們就去看看!”
“好啊!”
沈歡點了點頭。
謝洋頜首笑道:“行,那到時候我提前給你打電話,咱們一塊兒過去。”
再說了幾句話之后,謝洋便告辭了。
謝老板想要去討好一個人的時候,還是很有耐心的。
他都從來沒有提過,自己希望從沈歡手里得到什么好處,只是不斷的和沈歡套近乎,幫點小忙。
這樣的積少成多之后,自然而然沈歡便會欠他不少的人情。
等到最關鍵的時候,再把這個人情拿出來用,那豈不是能解燃眉之急嗎?
沈歡倒沒有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