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打開,沈歡便發現上面有著各種各樣涂抹的痕跡,另外還有好幾處不同人寫的字跡。
甚至于同一種字跡都分開了幾個地方來寫,像是不同內容。
而正文的抬頭便是“元始三年癸亥,春,太后遣長樂少府夏侯藩、宗正劉宏、尚書令平晏納采見女。”
這個……
這個明顯就是史家的文筆風格啊。
沈歡不知道元始三年是什么年份,但是“長樂”“宗正”“尚書令”卻是明白的。
特別是宗正劉宏,姓劉,那肯定就是東漢西漢之一時代的故事了。
再往最后的那些題跋看,果不其然,就寫出了作者是誰。
“司馬公通鑒……”
這明顯就是說的司馬光,說的他的《資治通鑒》嘛!
沈歡一時間不覺驚喜莫名。
不是說司馬光的《資治通鑒》殘卷手稿,只是在國家博物館有一份嗎?
那還是國家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沒想到這里忽然就有了另一份。
不!
還有兩份多半也是!
隨即沈歡趕緊的打開了看,果然,文筆之風完全是一模一樣,寫的都是關于歷史的內容。
再看手稿上面的名人題跋、印章,賈似道、趙孟頫、祝枝山、李東陽、嘉靖、康熙、乾隆……等等名人,字跡和印章都是沈歡最近很熟悉的。
雖然沈歡沒有看過國家博物館的原文,但此時他卻已經基本敢確認,手里的三份,正是傳說中的司馬光《資治通鑒》手稿殘卷!
傳說司馬光寫《資治通鑒》用了19年的時間,單是各種寫下來的紙張資料,就堆積滿了兩個屋子。
整整兩個屋子的原稿,居然最后只剩下那么區區一卷幾百個字,真是讓人感嘆不已。
歷朝歷代毀掉這些原稿的行為,純粹就是對歷史文化的犯罪。
不過如今能多了幾份《資治通鑒》殘稿手卷,卻也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這樣的東西,已經完全不能用金錢所衡量了。
拿出去賣,或者只能賣個一兩億、兩三億的價格,但它的歷史作用和見證,卻是無價的。
作為華國歷史上兩大史家巨著之一的《資治通鑒》,和《史記》基本上是一個級別的,它們最大可能的真實又嚴謹的記載了華國發展的歷史,才讓我們后人有了更多了解古人的機會。
相比起來,乾隆讓紀曉嵐編纂的《四庫全書》就夾雜了太多的私貨進去,在歷史學界是不怎么認同的。
《資治通鑒》不一樣,它記載的就是活生生的真實歷史和事件,通過這些你便能去感受歷史,回味那段滄海桑田。
這也是為什么那么多華國古代的東西,會受到無數的儒家文化愛好者的追捧的最大原因。
不僅僅是華國人,日苯人、太極國人……包括歐洲米國的人,都是一樣的。
沈歡趕緊又把這三卷殘卷手稿給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此時的少年,忽然覺得自己的責任有點重大。
今天能把手里的《資治通鑒》三份手稿殘卷給帶回到華國去,那就是一個最大的勝利。
至于說錢什么的,那都是小事兒了!
作為一個炎黃子孫,將這些寶貝帶回國,那是理所當然的、責無旁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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