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高中了?”顏艷一想還真是,“他,他就小屁孩!”
“過年的時候,我二哥還問我你的事呢,他聽說我要來奉天,過來跟我聊了不少。”
“他說什么了?”顏艷的聲音略微有些焦急。
“我說我也不知道你的情況,我還說等我安頓好了之后,我給他寫信,說說你的事情。”
“哎呀,你別說我,”顏艷連忙擺手,“我不想那么多,我可是要考好大學的,我要去京城!”
“嗯嗯,”顏輝頻頻點頭。
他這哥五個,是正兒八經在寺廟里拜過把子的兄弟,現在也就老大和老二還在讀高中,其他三個人都出來打工了。
不對,是出來經商!
二哥和顏艷之間的事情,那都是老皇歷了,畢竟顏艷來奉天都四年了。從這里也就能看出二哥的牛逼之處,當年二哥追顏艷的時候,二哥正在讀小學五年級。
“你跟他說,要是他能考上京城的大學.我.我就帶他吃烤鴨!”
“行!”
二人交談甚歡,顏艷心情好了不少,收拾好飯盒就回去了,她還得準備明天上學帶的東西,畢竟她現在對考大學多了些別的想法。
顏艷一走,顏輝抽空在椅子上躺了一會兒,靠著墻,臨著爐子,居然一下子就睡了過去。
睡了大概半個小時,顏輝起來,渾身還是疼得要命,甚至比睡之前還要疼。
他起來慢慢走了走,像是疼痛減輕了,又像是身體適應了這種痛感,總歸是好了一些。喝了點水,下午的工作很快就開始了。
白松相比之落葉松,質地更軟一點,因此加工過程中更容易出現木刺。
這里的白松比較輕,一塊大概30斤,大家都是獨自搬運,顏輝剛剛搬了十幾塊,就被木刺扎了兩次,手套上都能看到紅色。
他干得比別人慢,還去挑了兩次刺,和他搬一輛車的人已經開始說閑話了。
顏輝充耳不聞,咬著牙一點一點地搬,直到他這車裝滿。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多么累,且不說身上,他的牙都咬的發酸。
除了王伯外,和他一起搬的兩位大叔都不高興,跟二哥說了一下顏輝的情況,但二哥啥也沒說,讓大家繼續忙活。
顏輝搬完這車,直接去找了二哥:“李叔,這工作我還不是很適應,今天我就搬這么多行嗎?我慢慢練一練就好了。”
“行,你今天搬了兩車,給你結40塊錢,”二哥啥也沒多說,從兜里拿出四張10塊錢,遞給了顏輝,“要是累,就休息幾天也行。”
顏輝看了看二哥,感謝了一番,拿著錢,默默地去勞保商店買了根針,往自己的住處走。
這會兒是下午四點多,天還亮著,室內溫度依然是0度左右,顏輝踉蹌地走到自己的床旁,居然感覺到了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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