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就把人參放在屋里,各自這么放著,也不擔心丟失。這也是真放心顏輝。
顏輝中午吃完飯就過來了,和王伯他很難溝通,但是可以和狗玩。
草房的前面100米,有一條小溪,此刻也已經有了流水。
這種地方是絕對不用指望有活魚的,沒有魚能挺過這個冬天,但這些水很干凈,燒開了就可以喝。
沒事干,顏輝就給水缸裝滿了水,用大鍋燒了一鍋水,放涼之后去喂馬。
馬棚里今天有四匹馬沒上山,顏輝知道有兩匹是懷了孕的,馬槽里有草料,他就是過來喂水。
喂著喂著,大喇叭又響了,還是熟悉的《智取威虎山》。
這邊的人,人人都會唱幾句,聽了幾十年了。
給馬倒完水,顏輝突然想到了什么,抓緊到了草房這里,果然看到了出來取燒柴的王伯。
“王伯,他們今晚要晚點下山,不用急著做飯。”顏輝過來攔了一句。
“有口熱乎飯,”王伯強調了一句,“熱乎飯。”
顏輝看王伯堅持,也沒說什么。
米飯做熟了放鍋里也放不壞,蒸上就蒸上,顏輝記得提前把火滅了就行。
和王伯相處非常困難,顏輝總是小心翼翼的。
回屋之后,顏輝想蒸大米,卻發現早就沒有大米了。
他還以為這邊天天吃大米,實際上這邊的主食就是地瓜、玉米之類的東西。
王伯拿著一把生銹的鈍刀,準備把大塊的地瓜切開煮著吃。
“王伯,這地瓜沒洗啊。”顏輝看到每個地瓜上面都是土。
“地瓜是什么。”王伯抬頭看了看顏輝。
“你們叫這個什么?”
“這個是紅薯。”
“哦哦哦,紅薯,這個得洗一洗再煮。”
“洗一洗.”王伯想了想,點了點頭。
“王伯你坐會兒,我去洗。”
顏輝對這里挺熟,知道這些人要吃多少,拿起一個大簸箕,裝滿,抬著就往小溪那邊走。自從當了搬運工,他的體力直線上升。來東北這一個多月,顏輝的腿傷已經徹底好了,畢竟他這個歲數恢復起來很快。
想到這,顏輝撩開褲子看了看自己的腿,使勁捏了捏,不疼。
之前一直做搬運工,每天腿都疼,但他也一直沒吭聲,最近來林場休息了一段時間,這才算徹底康復了。
他一共搬了兩趟,第一趟回來看到王伯正在發呆,也就放下了心,到溪邊就開始洗地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