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無論哪一個時期,都少不了這種為了一己私利而直接出賣陣營利益的人,這樣的人在團隊里就起著一個自爆引線的作用。
歷史上張垍確是做了駙馬,而這對翁婿倒也真的挺登對,玄宗沒事就給畫張大餅、張垍也吃的美滋滋。說李林甫是打擊太子的一個工具人,其實張垍才是盯死了他大舅子的真正眼線。
這貨被老丈人釣的跟條翹嘴一樣,為了能當上宰相真的是把太子底褲都翻出來給皇帝看,到最后甚至干脆投降安祿山,屬于是被釣出執念了,別管誰當天子,反正老子就是要當宰相!
張岱見他爺爺對自己兒子還有點認識不清、有點小覷其破壞力的意思,當即便又沉聲說道:“年后新春想是免不了還有一番人事傾軋,大父想知阿叔好矯飾以自夸,若將戶中事漫言于外,怕也未妥!”
“他敢!”
張說聞言后當即便瞪眼怒聲道,他當下在政治上本就處于弱勢,若真因為家人胡說泄露了家中與親信們的謀劃,不只計劃會大受影響,甚至還會遭受更猛烈的反撲。
他自然不相信兒子有這樣的膽量,可是轉念再一想這根本不是膽量不膽量的問題,而是這貨根本就拎不清利害,不清楚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年中被長子搞得那么沒臉,他仍印象深刻,現在得了張岱的提醒,也覺得多多少少還是得防備一下。
于是到了第二天一早,張說便將張垍召來,對他吩咐道:“自前年圣駕東巡、至今未歸,長安家事多有荒廢,你今便往西京去將家事收拾一番。”
張垍剛因為聽到圣人要選婿而激動難耐,打算趁著這段時間再從多方面打聽一下,甚至不排除游走寧王等門庭擠掉侄子這個本就不配的競爭者。
這會兒聞言后他自是不樂意,當即便面露難色道:“當下新年剛過,都下人情正繁,京中還有阿弟……”
“你有什么重要人情,連家事都拋卻不顧?你弟他孟浪少劣,當得何事?”
張說聽到他自言人情正繁,心中更是一警,當即便瞪眼拍案道:“不要廢話,今日便收拾行李,速去勿留!去后寄信告事,不得我書,不得回返!”
瞧著張垍垂頭喪氣的告退行出,侍立在一旁的張岱不免感覺當個排斥異己、打壓對手的奸佞可太爽了,怪不得李林甫干的那么起勁!
如今他老子、他叔叔都被排斥離家,再把爺爺奶奶一蒙蔽,這個張家不就是他一手遮天了?
新春過后,正月里的節慶氛圍仍然十分濃厚,坊間閭里也是熱鬧非凡。一直到了元宵節前兩天,李峽使人投帖說要聚會,張岱也是靜極思動,于是便邀請他們到惠訓坊別業去聚一聚。
他這里剛剛帶人出門,一直在康俗坊張家大宅附近溜達的幾個人也匆匆向北門趕去,向一直等待機會的王守貞稟報道:“稟阿郎,那張六出門了!”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