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醬嬸臉上露出樸實的笑容,“不是一個人,帶對象回來的。”
“哇!”尹鶴先是為柱子高興,隨即傷感起來。
連柱子都有對象了,而自己,自己剛剛和美麗的云老師睡了一覺~
于是他又重新振作起來。
見他一會兒笑一會兒愁的,醬嬸想到了什么,對尹鶴道,“大鶴啊,他們兩個小年輕正親熱呢,你可不要去打擾他們。”
尹鶴笑笑,“我懂我懂,年輕人嘛。”
醬嬸:你懂個溜溜球。
她只是擔心那姑娘一山望著一山高,見到尹鶴后,就會看不上他家柱子了。
雖然在母親眼中,自己的孩子都是最好的,但她又不瞎。
尹鶴回村后鬧出的這些動靜,還有請保姆保鏢的這些事跡,無不在說明一個道理,他跟自己家已經不是一個階層的了。
對于那些年輕女孩,尹鶴的吸引力實在太大,甚至可能會大到讓她們認不清現實,做出一些飛蛾撲火的蠢事。
~
別過醬嬸,尹鶴按原計劃去了南大師家。
此時正寶正在捏泥人,臉上也全是泥污。
南懷谷沒給他照片或指定什么,而是讓他自由發揮,丑一點也沒關系,但要靠自己想的捏。
而他則在處理一幅畫,不是醬嬸的畫,于是尹鶴大方看了起來。
南大師頭也不回,“我馬上就要走了。”
“去哪兒。”
“香江。”
“哦。”
“不想說些什么嗎?”
“一路好走。”
南大師回過頭,“臨走之前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啊,什么驚喜?”
兩人終于脫離了古龍風,老頭壞笑道,“說出來了,那還叫驚喜嗎。”
“也是哦。”尹鶴轉了一圈,饒了一個水晶球內畫,帶走了。
這是南懷谷在恒鼎學到的新技術,并不是他精通的繪畫方式,而且水晶也是人工的,不值幾個錢。
尹鶴抱著水晶球,像是個英俊的巫師。
他想去三伯家看看,當路過醬嬸家的時候,門開了。
開門的是趙德柱,他一眼就認出了尹鶴,“大鶴!”
“柱子!”
兩人說起來已經快十年不見了。
出國這幾年尹鶴雖然不止一次回國,但因為不是過年期間,所以未能一見。
剛剛回家的趙德柱表現出了極大熱情,他問,“你抱的這是個啥啊?”
“球。”
“多大了還玩球,”趙德柱熱情地拉著尹鶴,“進來說進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