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勾起了他對那段初戀往事的回憶。
當然,照片中的女孩更年輕,臉蛋圓潤,少了些艷麗張揚,多了些清純可愛。
風格上是有一些不太一樣的,可尹鶴隱約還記得,她是有個小十歲的妹妹的,因為這一相似經歷,兩人在馭妹方面很有共同語言,還交換過妹妹的照片。
如果妹妹長大了,可不就差不多二十歲嗎!
會是她妹嗎,如果是,那就證明這個女孩是騙子,她的家世根本不是那樣的。
如果不是,可以深交一下,但仍不能排除對方是騙子。
齊墨藍,也不知道你現在過得怎么樣了。
她是尹鶴真正意義上的初戀,是引導他從男孩變成男人的女人。
她也是尹鶴的師妹,是易臘寶的同班同學,不過兩人認識的時候還不知道易臘寶是哪根蔥呢。
在認識齊墨藍之前,尹鶴的大學生涯就是學習、打工、省吃儉用。
在京城打暑假工的時候,尹鶴認識了高三畢業,即將成為自己師妹的齊墨藍。
和她在一起之后,尹鶴不可避免地大手大腳起來,并開始思考創業,只為了讓自己配得上這個美麗驕傲的女孩。
然而最終尹鶴的創業以失敗告終,同時齊墨藍大學畢業,對于未來,兩人感到了迷茫,最終分手。
大多數時候,分手是不需要第三者的,也無所謂誰對不起誰,一個個小的爭吵、別扭堆砌起來,一次次現實的選擇發生了分歧,累了,倦了,自然而然就破裂了。
之后尹鶴選擇去國外進修,七年沒有再見。
齊墨藍是很決然的那種人,有點大小姐脾氣,既然分手,就分的徹底,切斷了跟尹鶴的一切聯系,而自己也沒有刻意去打聽她。
以至于尹鶴現在還不知道,七年了,她是不是已經嫁做人妻,成為人母。
突然涌起的關心讓尹鶴忍不住給易臘寶打了個電話,“大寶,回京了嗎?”
“鶴哥,我剛回來,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大寶有很多話想要傾訴。
“沒空,就是問你點事,”尹鶴直接回絕,“你近幾年跟齊墨藍有沒有聯系啊?”
“沒有啊,”大寶道,“五年了,我跟你都沒聯系,更別說前任嫂子了,雖說她是我同學,但我跟她真沒跟你熟。”
跟自己猜的差不多,尹鶴“哦”了一聲,卻忘了大寶的QQ基本是被他姑掌管著。
大寶又笑嘻嘻問:“你咋突然問起這個了,難道是想舊情復燃,我覺得可以啊,你們本來就沒什么大矛盾……”
“去去去,好馬不吃回頭草,”尹鶴打斷大寶的絮叨,中間隔了七年,想必大家都各自有豐富的感情生活,再想找回初戀的感覺,那是不可能的,“就是碰見了一個長得跟她有點像的女孩,順口問問。”
“那肯定也是美女啊,畢竟齊墨藍可是我們那一屆的系花,我覺得鶴哥你可以爭取爭取。”
“滾滾滾,哥的事你別操心,還是說說你吧,有沒有找個女朋友,讓你姑少操點心啊?”尹鶴問。
“別提了,回老家后,每天早中晚三次相親,天天絡繹不絕,”大寶開始叫苦,“我連玩會兒手機游戲的時間都沒有啊!”
“看來你還是很搶手的嘛。”
“是錢比較搶手,你回老家相親肯定比我搶手!”
“就沒一個聊得來的?”
“完全沒有共同話題啊,我跟他們說二次元,她們跟我聊二胎,我跟她們說起點,她們跟我侃早點,我跟她們說喬碧蘿,她們給我推薦碧螺春!”
喬碧蘿是啥,小鷺她們好像也說過碧蘿啥的,尹鶴感覺有點跟不上年輕人的節奏了,于是避開自己不懂的話題,“那你體重減下來了沒?”
“我瘦了足足五斤啊!”大寶哭訴道,“過年期間瘦五斤,這是什么概念,簡直就是虐待啊,都不讓我吃頓好的!”
尹鶴笑了,“那你是怎么安排你姑的,沒給她介紹對象?”
“我不敢,不過我給她報了中傳的MBA班,同班的都是中年成功男士,以我姑的顏值,肯定能成為班花的!”大寶賊笑道,仿佛已經看到未來姑父正在沖他招手。
“啊,怎么報的中傳啊,華大不香了嗎?”尹鶴意外,因為他也想考中傳的博士來著,還想讓云老師帶自己呢。
“隨便報了一個,一個學完了還有另一個,反正京城有名有姓的大學都跑不了,學的不一樣啊,在中傳學的是企業的宣傳推廣,如何有效地利用廣告。”
關懷了一下大寶和他姑后,尹鶴又說起吳炫倫,并表示有機會寢室哥幾個在京城聚一下,聽到這個,大寶這才樂呵呵地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