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是誰啊?”麥子懵懂的問。
“呃,就是這首歌的原唱啊,在米國很有名的,你不知道?”
張麥子搖頭,她比較熟悉國內歌手,尤其是許嵩、汪蘇瀧和徐良。
“回頭讓你師父給你科普科普,”尹鶴又問,“陶籽是怎么說的,是讓她去我那邊接你,還是直接把你送到她那邊啊。”
麥子道:“師父讓我在你家等她。”
尹鶴笑道:“這是還想蹭我一頓飯啊,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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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陶籽已經到了四合院,而且正在跟齊墨白四手聯彈,姬情四射!
雖然陶籽看上去不像什么好娘們兒,但人家是正經的國內音樂最高學府出身,是學院派來著,不僅歌寫得好,也精通各種音樂。
她過來的時候,小白正在操練一把尤克里里。
陶籽馬上犀利點評了一番,兩人對了一番暗號,竟意外發現,小白的爸爸就是陶籽當年的樂器老師!
恩師之女啊!
于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兩人當即合作彈了一曲當年齊老師教給陶籽的海頓作品《老師和學生》。
把家里的什么肉肉、噸噸、圓圓都聽陶醉了,第一次合作,而且一個正常人一個盲人,竟然幾乎天衣無縫,仿佛兩個熟知多年的老友。
最后一個音節過后,小白抱著陶籽就哭了起來,“我想爸爸,我想媽媽,我想姐姐!”
在尹鶴等人面前,她一直故作堅強,努力塑造一個堅強樂觀的殘疾人形象,可是彈完這首經常跟爸爸合作的鋼琴曲,回憶起他們還在世時的美好,她再也繃不住了。
姨媽和叔叔的離去,對她并非全無影響,最后兩位親人的離開讓她變得更加敏感,亟需發泄口。
陶籽也眼圈泛紅地抱緊小白,“放心,以后有你姐夫呢,這是個大好人,有他在,你的將來再也不會出現任何苦痛!”
“可,可我覺得自己一個廢人,是在利用我姐的關系占他便宜。”小白一抽一抽的。
“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陶籽笑了,“你怎么會是廢人呢,你是齊老師的女兒,得到了他的真傳,你可以跟著我做音樂啊!”
“我,我可以嗎?”
“以后咱倆常聯系,到時候你就知道自己可不可以了!”陶籽堅定地拍了拍小白的肩膀。
當尹鶴回來的時候,小白的情緒早就平復了,哭過一場就好多了,以后應該不會想那么多了。
她甚至牽著肉肉去電梯口等尹鶴,說了聲,“大家都等你們吃飯呢。”
陶籽跟尹鶴說了她和小白的關系,還說要帶她一起玩音樂,征求尹鶴這個監護人的同意。
尹鶴當然沒反對意見,讓小白有點事干,讓她的世界里除了黑暗還有音樂,挺好的。
尹鶴道,“家里還缺什么音樂上的東西,你們就先買,回頭我報銷,就在家里搞吧。”
陶籽:“寫歌其實也用不到啥,這里的樂器足夠用,錄歌肯定要去正規的音樂棚,那就是我和麥子的事了。”
接著她又對小白道,“我給鶴哥的電視劇寫了幾首歌,等會兒咱們仨碰一碰,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