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你別閑著了,”尹鶴把貓砂盆的鏟子給她,“去把主子們的便便收拾一下,我給小祖宗換個尿布。”
他閨女正蹬著小腿,很有勁兒。
“剛來就讓我干活~”南笄撅噘嘴,但還是聽話地照做了。
家里貓多,貓砂盆也多,南笄一個一個地挖,感覺就像挖寶藏一樣,如果挖出了好大一坨,會發出各種感嘆詞,覺得特有成就感。
只是挖到最后一個的時候,南笄,“誒,這個是干凈的啊?”
“怎么可能干凈呢,你再挖,肯定有!”尹鶴其實一直偷偷看著她。
終于,南笄發現了什么,她詫異地伸手在貓砂鏟上扒拉了一下,“這,好像是個戒指?還帶鉆的!”
尹鶴立即放下寶貝閨女,在南笄懵逼的注視下拿走戒指,單膝跪地道,“小南,嫁給我吧!”
南笄哭笑不得,“你怎么想到把戒指埋在貓砂盆里了,難道不臭嗎?”
“新換的,不臭,”尹鶴繼續舉著,“那現在可以嫁給我了吧。”
“你不怕犯重婚罪啊?”
“我和小倩已經離婚了。”尹鶴又道。
這是聶倩首先提出并堅持的,她怕時間一長,自己就不想離婚了。
在成為尹鶴妻子的這半年,她真的感覺特別幸福,她和尹鶴還有女兒住在這四合院里,有貓有狗,她連工作都不想碰了,為了不再墮落下去,她果斷抱著女兒跟尹鶴去公正離婚了。
“可,我才十九歲啊~”南笄再次提出一個問題,“我才剛要上大二,會不會太早了些。”
“我迫不及待了!”尹鶴深情道,“而且我們可以去香江領證啊,你甭想糊弄我,你們香江女孩18歲就能領證,我這都算下手晚的!”
見南笄還不松口,尹鶴急了,“小南,你不會是不想嫁給我吧,我現在很認真,而且我這個年紀,家庭對我真的挺重要的。”
南笄用剛扒拉過貓屎的手捧著尹鶴的臉,“我也很想嫁給你大叔,可你現在是二婚,我一個黃花大閨女,提一些比較非分的要求,不過分吧。”
“提,提什么要求?”尹鶴有些謹慎地看著這丫頭,呆毛抖啊抖,肯定沒好事。
南笄在院子里踱了兩步,“這樣吧,我爸給我的龍生九子木雕你還記得吧,我送了兩只給你,只要你重新把它們聚在一起,我就答應嫁給你。”
“啥!”
“就這,不算為難你吧。”
“剩下的都在你手上嗎?”尹鶴問。
南笄攤攤手,“我朋友多,就都送人了,至于送給誰了不能告訴你,你自己找,只要九子集齊,我可以當場跟你領證。”
“好,一言為定!”尹鶴跟南笄擊了個掌,然后就聽到女兒“哇”的叫了一聲。
南笄,“什么味兒?”
尹鶴,“拉了!”
……
尹鶴愁的都要掉頭發了,南笄之前曾把霸下和囚牛給了自己,自己又把囚牛送給小白。
去找小白要,不太好意思啊,算了,最后再找她吧。
南笄還能送給誰呢?
對了,結衣!
新原結衣!
尹鶴記得,當初南笄為了感謝結衣在冬京招待她,所以曾把螭吻當做禮物送給了她。
想到這里,尹鶴立即把聶倩和阿芙從何蘭叫回來,然后自己飛了一趟冬京。
當然,不能說要回來,只是借用一下,結衣還是很大方的,一個木雕換了自己幾個億。
接下來,黛兒和小K過暑假回京城,尹鶴在黛兒的行李箱里發現了負屃!
這讓尹鶴開發了思路,莫非小南把這些木雕都送給了自己身邊人。
于是尹鶴開始向小鷺還有爸媽打聽,然而他們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