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戲份一共拍了五天,其中秦墨涵被酒吧里的混混拿酒瓶砸在腦袋的那一幕,讓沈放忍不住為她捏了一把汗。雖然知道是糖化玻璃制作的酒瓶,可是看著碎玻璃橫飛,秦墨涵暈倒在黎吧啦的懷里,沈放還是緊張的差點沖出去。幸好他扮演的酒保在這一幕是處于鏡頭外的,否則道具師就要多準備幾個酒瓶了。
今天將要拍攝的最后一場戲是黎吧啦在舞臺上演唱一首那個時代的歌曲《藍蓮花》。
“沒有什么能夠阻擋,我對自由的向往,天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無牽掛……”
馬詩淳飾演的黎吧啦,嗓音真的不太適合唱這首歌,但她還是唱出了另一種感覺,一種堅定不移對愛情的追逐,估計也是她內心里的黎吧啦帶給自己的感覺吧。
“好的,結束了。”這幕戲的結束,代表著東山島所有戲份結束,也代表著馬詩淳戲份的殺青,下面劇組將要轉場廈市和滬上拍攝,再進組將是一個禮拜以后的事情了。
“你們可要上來嗨一把,我們今天就要結束東山島的拍攝了。”趁著酒吧還沒有歸還給原主,站在臺上的馬詩淳對著沈放和秦墨涵說道。
對于上舞臺表演,沈放從來沒有發憷過,可是蹦迪還是算了,自己基本不會。
秦墨涵對著正準備收拾舞臺的工作人員說道:“舞臺上的道具最后再撤,我們來玩玩蹦迪,也算是慶祝今天詩淳的殺青。沈放,你可會打碟的?”
沈放搖搖頭,他接觸的音樂范圍很廣,單單沒有DJ搓碟這個。
“我來試試!”問了一圈,最后接話的是助理制片陳玲。
讓沈放沒想到的是一向文文靜靜的陳玲居然會打碟,而且還打的這么好。陳玲年輕時在滬上做過DJ,每天面對的是聲場上的刺激,耳朵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時,經常出現幻聽。最后醫生警告說如果繼續下去,嚴重的情況非常有可能會發生聽覺失聰癥的狀況,也就是通俗的說耳聾。后來她只好離開DJ這個職業,通過父輩關系在上影集團找了個工作,在霍明達的手下做過電影制片工作,這次沈放自己參與制作一部電影,霍明達就把她派來協助沈放。
沈放的酒吧屬于比較安靜的民謠酒吧,而這個由舊倉庫改造而成的酒吧卻是一個類似迪廳的搖滾酒吧,舞池的燈光也偏向于迪廳。陳玲試了一下打碟機,音響效果還不錯。
動感的節奏隨著她擺動的雙手不停變換,一道震耳欲聾的的聲線就灌入耳朵,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在酒吧內部四面八方旋轉閃爍。
“怎么樣,還行吧。”陳玲仿佛又找回了十年前的感覺。
馬詩淳幾人年輕人忍不住翹起拇指:“社會我陳姐!”
導演薛小路看著幾人如此的嗨,示意攝影師將機位架好,把她們蹦迪的鏡頭錄制下來,以后作為影片花絮來播放,也算是一個宣傳點。
音樂再次響起,楊陽、歐浩、馬詩淳等人以及劇組里的許多年輕人紛紛踏入舞池,隨著節奏搖擺。另一個讓沈放感到意外的是秦墨涵的這么好,本身就有深厚舞蹈功底的她身穿李珥的戲服,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著自己的腰肢與臀部,完美的將妖艷與清純并存。
看著一旁的沈放沒有參與其中秦墨涵上前拉著他,雙手擱置在他的肩上,身軀隨著音樂搖擺,“來呀,我們一塊來蹦迪。”
感覺沈放的身軀有些僵硬,扭動的不太自然,放在自己腰上的雙手也有些不知所措。秦墨涵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你不會從來沒有蹦過迪吧?”
“沒有,我嫌迪廳太吵,很少去。”沈放一臉窘色的回答道。
“你個老古董。”
“你個小太妹!”
聽到這個稱呼,秦墨涵在他腳上踩了一下:“哼!不理你了。”離開沈放的身邊,跟一旁的馬詩淳一塊搖擺起來。
叔可忍嬸不可忍,居然看不起我,沈放自認從來沒有在這方面輸過。一個人來到吧臺,拿起一張紙,寫了一些節奏,一些Hihop節奏,等她們一段節奏結束后,來到的DJ控制臺前,跟陳玲交流了起來。
“沈少生氣了吧?”馬詩淳將桌上的汽水拿過來一瓶,喝了一口。
對沈放相對比較了解的秦墨涵說道:“應該沒有,他不是這么小氣的人。好久沒有蹦迪了,蹦一圈后整個關節都有點酸了。”
“過會換節奏,我們再上去玩一圈,沒想到陳姐的節奏打的這么好!平時真看不出來。”
歇息了大概三四分鐘,陳玲的節奏又響起來了,這次的節奏居然有些抒情,類似慢搖。難道是剛剛沈放要求的,他會慢搖?
正當秦墨涵四下尋找沈放身影時,才發現他已經拿起一個麥克風站在舞臺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