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們只是有些激動。”夏凌解釋著。
“我在這里照顧了這么多病人,你爸目前看來也算是個奇跡。”曹阿姨放下飯盒,站到床邊,見夏勝利睜著雙眼,雖然不能說話,但明顯是正在看著什么。
“這樣的病例其實很多,很他們大多都是在家屬的支持和鼓勵下,又重新開了生活。”夏凌這段時間也查了不少病例,所以今天在來醫院前,他特地讓自己母親帶上過去一家人的影音資料,并不停的和父親聊著天,希望用這樣的方式來喚醒處于半昏迷狀態的父親。
也許是夏凌這句話刺激到了夏雨露,她默默的走出了病房。
“雨露,來坐兒。”夏一風見夏雨露獨自走出病房,招呼她坐下。
“哥,你晚上真約了朋友。”
“嗯,我不知道你今天要來,你平時也忙,每次都和你錯過,下次你回老家時,哥請你吃。”
“嗯。”
“剛才我邀請夏凌一起時,你是不是不高興了”夏一風突然問到。
“沒有啊。”
“沒有就好,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但這是事實,而且他是你弟弟,也姓夏,再說,他從來也沒回過老家,總得認個門對吧。”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夏雨露很誠懇的說到。
夏雨露是發至內心對夏凌表示同情,自己當年剛到國外時,已經是高中畢業,仍覺得不太適應和孤獨,而夏凌,則是小學就在米國,試問有哪個孩子想從小就離開父母。表面上好像是令人羨慕的海外生活,其實在夏雨露看來,就是被父母仍在了國外。
“你能這么想就好,我是怕你”
“嗯,我明白的。我有分寸的。”
“”
“”
估計過了二十分鐘,芳姨將寒旭和寒子樂送到了病房外。
“雨露,進去跟你爸打個招呼,我們一起走吧。”寒旭見夏雨露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便對她說到。
突然見到寒叔叔這樣嚴肅的表情對自己說話,夏雨露知道,這是他有話要對自己說,她就了一聲,走進了病房內。
“你放心,這丫頭從小在蜜罐中長大,現在還能這樣理智的處理各種問題已經不錯了。”寒旭把芳姨拉到一邊悄悄的說著。
“我知道,所以我覺得她一定很憋屈,我覺得有些話,我去說總是不太好,本該由她爸告訴她是最好的,可偏偏,我是不想讓這孩子太難過。”
“我懂。換誰,這一時半會兒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但事實終歸是事實,她總是要面對的。”寒旭覺得夏雨露面對不僅是家里這攤子事,往后可能還要面對勝雨集團的事,盡管夏勝利將莫童推在了臺前,但如果夏勝利萬一真有個什么事,那夏雨露身為集團最大股東的繼承人,她將面臨著更多的問題。
“還好雨露會聽你的話,否則,我真怕她一時想不開。特別是她那個媽”芳姨話到嘴邊,立即收了回去,她看看了病房門口,見夏雨露并沒有從里面出來,接著又小聲的說到,“我聽護理人員閑聊時說,雨露外婆那邊的親戚當初是想放棄,是她頂著一家十幾口的壓力,硬生生的抗了下來,你說,這得多難為她。”芳姨說著聲音似乎有些哽咽起來。
“什么”寒旭一聽這話,立刻變得有些憤怒。
“你小點聲,別讓雨露知道了,她一直沒跟我提過這事,應該也是想護著她媽媽,所以你說得多難為這孩子。”
“嗯,我知道了,這丫頭,也是個倔脾氣,跟她老子一個樣,這么大個事,也不找人商量商量,這能抗還好,萬一沒抗住呢”
“所以讓你借這個機會好好和她聊聊,雖然她對我好像也沒什么結締,但我想這都是因為她首先考慮的是她爸,但這事,對她來說始終是個心結。”
寒旭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