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是一個好戰而勇敢的高度,上至貴族、下至平民,都愿意通過戰斗來獲得個人榮譽和自豪。
任何入侵帝國領地的人都將面臨強大的騎士、杰出的戰士和一個光榮國家守護者的憤怒,而這個國家在整個舊世界大陸都令人恐懼和尊敬。
這些軍隊以各種神靈的名義,為了他們領主的榮耀,邁向戰爭,在戰場上掃除邪惡。
但是在帝國境內,也有一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職業存在,亨德里克斯信仰的教會成員以及兄弟會成員顯然就是其中之一。
這個教會跟拉諾德教會有些像,所以被蘇離誤認為是拉諾德教會的人了。
等浪子·羅歐說完,蘇離就好奇的看向他,問道:“一些不那么正式的手段?你們都可以為我做什么?”
羅歐立即答道:“在帝國境內,我們亨德里克斯教派兄弟會的人又被稱為暴徒、執法者或者‘重量級人物’,這是因為我們的人可以為任何人做各種事情,比如給市民和政客施加壓力,保護珍貴的貨物,并在需要的時候敲碎腦袋。由于教派的業務擴展到幾乎所有類型的商業和整個帝國,所以我們發現自己可以長途旅行,代表教派與各種類型的人打交道,通常會從中獲利。”
“如果您不介意我們的手段不那么正式的話,我們可以幫您聯絡山民、招徠流民、整編惡地游民甚至森林強盜。”
這毫無疑問就是帝國貴族們的黑手套。
在帝國統治之下,城市都是用白色粉飾著那衰朽斑駁的外墻,在這片國土上,農民的存在似乎只是為了侍奉他們的主人而生,而主人的存在也似乎只是為了追尋騎士的俠義理想:統御與庇護。在要塞壁壘的嚴密保護下,帝國騎士們將其一生奉獻給了在封建制度上的造詣;狩獵;比武等等,而他們的臣民只得辛苦勞作以供養他們的領主,填滿領主的寶庫。
所以很顯然帝國的貴族們需要一些更加靈活的人去幫他實現自己的統治。
而在帝國的底層中,鮮有識文善寫者,每月的第一天時他們均需聚集起來,諦聽他們領主的侍從向他們宣讀底層人所需遵從的信條,以及提醒他們為領主而服務是一件榮光偉業,還有沐浴這份偉業所需肩負的職責。
事實上,帝國農民僅能勉強糊口,日復一日地在田中辛勤勞作,終日在赤貧中掙扎維生。這些農民的大多數幾乎無法活到中年,更別提能盼到主人對他們奉獻精神的贊賞。然而,若是沒有這些農民的勞動成果和對他們本就微薄的收入課稅,騎士們根本無法維持他們早已習以為常的生活。
帝國騎士們自身也習慣于用極為光鮮亮麗的字體去抄篆他們的誓言,并以虔誠的態度對待。騎士們會在女神的圣像或信物前背誦這些誓言——根據騎士的身份,圣像或信物可以是用燭光點綴的素繪,也可能是鍍金三聯畫。若是違背了他們誓言中任何一點,對這些尊貴但心胸狹隘的戰士而言,都會視為犯下了最為嚴重的罪行。
這些兄弟會顯然是在騎士與平民、盜賊、惡地游民之間溝通的一個不那么光明正大的職業,但也不算是犯罪職業。
在眼下他們最大的用處毫無疑問就是幫蘇離整編領地周圍的這些群盜了。
只要蘇離愿意支付一筆資金和一塊土地,這些惡地游民、森林強盜當中,一定會有一部分愿意放下武器,加入到領地中來。
他們當中弱一點的可以為為領地補充人口,開墾耕田,提升農業規模。
強壯一點的更是可以直接被整編進入軍隊,擔任行省軍團的士兵甚至低級軍官。因為這些強盜中,也不乏一部分丟失了名譽和違背了誓言的流浪游俠騎士。
領地整編他們,等于是給了他們一個洗心革面的機會。
所以蘇離對浪子·羅歐說道:“我可以接受你們在領地的存在,并在你們每招徠了一支流民、強盜的情況下,支付你們足夠的報酬。但是你們能夠保證不會煽動平民,對抗統治嗎?”
“當然!”羅歐立即說道:“我們一向是拜金主義,誰能夠提供充足的資金,我們就為誰服務。我們調查過黑森領的情況,毫無疑問,您就是黑森領財富的最大擁有者。”
“而且相較于領地規模龐大的軍隊,以及強大無比的騎士,平民們暴動完全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