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感慨道:“我們領地的草藥規模明顯高于藥劑的產出啊,我們制藥行業得全力發展一下才行。”
其實領地的制藥業在此前已經有了長足的發展,早在迪特里希來到領地,并建立起來圣仁濟醫院的時候,每個月這一座醫院的制藥規模就達到了40支/月。
而經過了長足的發展,目前整個領地制藥業的規模提升了三倍以上,早已經能夠達到130支/月。
但是這顯然相較于軍隊的擴張,還稍顯不足。基本上一年的產量,也就剛好滿足軍隊一次大戰的消耗。
范達爾從容說道:“領主大人,我認為我們目前的生態還算健康。草藥的產量不論如何都需要超過制藥業需求水平的,畢竟還要兼顧一些底層平民和游俠騎士,以他們的收入,就算再怎么節儉,也拿不出一筆錢去買昂貴的藥劑。所以我們需要足夠的草藥,廉價的出售給這些底層人士。一旦我們的制藥業規模暴增,材料供不應求,那下層平民注定只能自生自滅了。”
“為了利潤,制藥業的人員,會把持所有的草藥,不允許任何草藥流向民間。那接下來,那些被疾病折磨,又走投無路的平民會做些什么,就很難預料了。”
這倒的確是一個問題,畢竟本世界是有一位邪神名叫納垢的,這位瘟疫慈父誕生于絕望的意志,毀滅的概念,他的專長不在狡詐的巫術,野蠻的力量,而是肉眼看不見的病毒,世界上所有瘟疫都是在納垢精心調配下產生。可在它的信徒口中納垢卻是具有祖父般慈祥性格的神祇,恐虐淘汰弱者的殘酷儀式,奸奇視所有人為棋子,唯獨納垢接納所有信徒,不論老丑、善惡,他寬容包納世人,如同慈祥的父輩引領自己愛子一般。
它的教會名言就是來感受一下慈父的愛吧!這個慈父跟鋼鐵慈父差不多,可算不上多么有愛。
疾病是帝國生活中的常見遭遇。許多人一生中都遭受某種或多種疾病的折磨,幾乎每家每戶都至少有一名直系親屬死于某一場可怕瘟疫。(鼠人:這鍋我不全背啊)那些向悲痛與絕望屈服的人會因疾病淫威與幸免于難而崇拜納垢,陷入瘋狂的他們開始堅信,是納垢賜予某種形式的救贖或瘟疫才是理解世界的真理。很少有人意識到自己被誤導的信念只會助長納垢的力量,造成無休止的絕望的疾病循環。
從被苦痛折磨之人、虛無主義者和被疾病或絕望逼瘋的人中,會誕生出一群納垢信徒。疾病之主驅使他們在舊世界漫游,四處傳播瘟疫。雖然大多數信徒最終死于自身所攜帶的眾多疾病,但也有少數人因自己的苦痛而變得更具力量,變成了令人厭惡的扭曲之物。
信徒們非常高興這種變化,認為是他們接受那些折磨自己身體的疾病獲得納垢認可,而突變正是一種恩賜,由此認定納垢是一位“慈悲”的神明。考慮到帝國境內染病者的數量,查找出他們無疑非常困難,因為他們都很低調并融入當地民眾不斷繼續旅行。這些信徒在最骯臟污穢之地暗地吟唱,那些地方是如此惡心,最頑固的獵巫人在進入之前都會暫時停下來。一旦納垢教派被發現后,整個城鎮都將被焚為白地,火焰凈化通常是唯一能阻止他們所攜疾病繼續傳播的手段。
腐朽之父,納垢不吝嗇賜福給自己的信眾,他的選者外表長滿膿瘡,皮膚稍經接觸就會化開,信徒的身軀因為各種無法想像的病毒而浮腫,為了支撐破碎不堪的肉體,這些人總是披著厚重盔甲防止內臟外流,讓他們看起來又比一般神選者還要巨大。雖然這些人被病毒折磨的不成人形,但基本上他們老早就失去了痛覺,納垢的病毒中有幾項擁有免去知覺以及延壽的作用,這些特殊品種得以讓神選者忍受折磨般的痛苦為慈祥的祖父行動。
沒有任何敵人比納垢的神選者還要令人恐懼,這些人雖然皮膚如同棉花輕撥就開,但藏在脆弱外表下的是致命病毒,比起納垢的神選者,這些生化炸彈死后爆開的病毒更令人害怕。
有這么一位可怕的邪神威脅懸于頭上,就算再殘暴的貴族也會給底層留下一些生存的空間,不然鬼知道這些瘋狂的底層會招惹出來什么可怕的東西。
范達爾接著說道:“但是在這場光輝競技節盛典中,我們的醫療業也不是沒有發展,您知道的,大量醫療騎士來到了我們的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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