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要光溜溜的被堵在床上,那也太尷尬了。
董萱覺得幾率太小,但聽了顏禮的話,也沒敢犯險,表示出來找他。
顏禮出國再加上她被父母絆在家里這么多天,兩人有日子沒見了,想的厲害。
“我在薊門里,你先來找我。”
顏禮說了位置,去衛生間放水洗漱,出門看見張松文自己睡在沙發。
這套房子只有三個房間,周一維昨天喝的太多,睡得跟死豬似的,張松文和林家川同住,顏禮住在張松文的房間。
“你怎么住客廳了?”
張松文被顏禮叫醒,揉了揉頭疼的腦門,忍不住吐槽:“川兒太邋遢了,那個床單和毯子不知多久沒換,我受不了住的沙發。”
“辛苦。”
顏禮同情的拍了拍張松文,哥幾個屬他日子過的最干凈仔細,所以顏禮愿意住他的房間,沒想到把他給坑了。
“你回房睡吧,我一會出去。”
張松文沒有顏禮酒量,好精力也沒他足,困的厲害,抱著毯子枕頭就回屋了。
顏禮簡單洗漱一下,正看著今天的毎日情報,門鈴就響了,一開門,果然是董萱。
雖說薊門里小區和北影小區離得很近,但來的也太快了。
董萱進門四下瞅了瞅:“他們呢?”
“昨天喝大酒,都睡著了。”
董萱放下了心,轉頭就開始抱著顏禮要親親:“沒我陪著,是不是很無聊啊。”
其實還好!
幾個女人都不在,顏禮天天白天上班,晚上兄弟們輪流陪著,吃喝玩樂,感覺也不錯。
不過,這話明說就等著挨掐吧,顏禮咬著董萱,語氣十分委屈。
“有家不能回,天天不是住酒店,就是寄人籬下,你說呢。”
也是趕巧了,顏禮近日就昨天在薊門里待了一夜,結果讓董萱看到了。
董萱可不知道某人狡兔三窟,還真以為顏禮“流浪漂泊”呢,有些小內疚,安撫道。
“放心,我會盡快讓我爸媽走的。”
“那倒不必,阿姨叔叔難得來一回,多玩玩,再說我很快回老家拍戲了。”
顏禮的目的不是攆董萱父母走,而是向董萱索要補償。
“行行行,都聽你的。”
董萱覺得自己中套路了,不過也無所謂了,自己男人,耍就耍唄。
顏禮發了短信,兩人離開薊門里,本想打車找個酒店。
結果顏禮到路邊剛要招手攔車,就被董萱拉住,后者白嫩的俏臉有些微紅。
“咱們去西直門逛逛唄。”
顏禮雙目一亮,西直門距離北電不遠,顏禮和董萱上學的時候,常去那邊玩。
倒不是這個地方多好玩,而是這里有一家賓館,干凈又便宜,一度成為顏禮兩人周末的約會基地。
自從畢業或者說上次分手之前,兩人就沒去過了,一晃得有兩年多了。
顏禮聲音堅定:“就去西直門。”
重歸故地,老地方,新花樣,既有情懷還有情調。
他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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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顏禮得以約見了海潤老板劉燕明。
這位劉老板,顏禮神交已久,之前也打過電話,但是現實見面是第一次。
劉燕明京城人,記者出身,后來加入央視,開始擔任制片人,80年年代末下海,當時主要經營廣告,90年代中期開始把重心放在了影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