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萱不干了,上前把她扒拉開:“別動他。”
顏禮還不等感動,董萱自己伸手掐上了,狗男人太賤,不能不掐,但她的男人只能她自己掐。
“開個玩笑嘛,就你們倆,也只能是你們倆。”
顏禮皮糙肉厚,根本無所謂被掐兩下,然后甜言蜜語哄著。
秦蘭和董萱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滿意、氣憤、敵意、審視、慎重等情緒一一閃過。
人是需要并追求特殊化的!
別人沒有,我有,哪怕這個特殊化的本質是畸形的,而且不止自己一個,但只要有非特殊化對比,就不可避免受到一些影響。
顏禮連蒙帶騙,左右來回忽悠,總算是把兩人穩住,至少沒有拔腿走人,也沒有翻臉大鬧。
氣氛雖然尷尬壓抑,遠談不上和諧,火藥味也不是特別的濃。
這也和兩人上次大打出手,然后被顏禮鎮壓并強行撮合有關。
凡事有一就有二,有了上次的鋪墊,兩人在一張桌子上吃過飯,這次不過是再吃一回,內心抗拒沒那么重。
顏禮覺得自己此舉雖然冒險,卻也不是沒有好處。
不能光挑撥她們,該見面也得見面,慢慢的提高她們的內心閾值,對顏禮以及彼此的容忍度越來越高,有利于后院安穩。
天天王不見王,憋著干仗,那一見面就是火星撞地球,永遠沒個好。
顏禮不指望著她們可以和諧相處,但盡量平靜相處。
“我去做飯,你們等著吃,愿意聊就聊,不愿意聊東西東西廂房收拾好了,各回各地盤。”
自己生日,還是董秦齊聚,顏禮難得親自下廚,準備整一桌生日宴。
沖這,兩人哪怕鬧,也不至于掀桌子。
“你等一下。”
秦蘭攔住顏禮,然后打開了行李箱,取出了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一個袋子。
“我從法國給你帶的生日禮物,盒子是手表,據說是法國皇室御用的品牌,袋子里是一件坎通納的簽名曼聯球衣,你不是喜歡曼聯嗎,我專門找人收的。”
秦蘭同顏禮說完,又略帶挑釁的看著董萱,那意思是,你送的什么禮物?
董萱冷哼一聲,要是平時,她還真可能被秦蘭壓下去。
畢竟是遠隔萬里的禮物,自帶異國風情和稀缺性。
但這次趕上她運氣好,在疆省淘了個好東西,只見董萱從包里取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然后拿出一個比拇指略粗的印章。
“知不知道什么叫和田黃玉。”
董萱把印章遞了過來,顏禮大概看了看,色澤深黃,油潤如脂,幾無雜質,可謂上品。
自從2003年確定京城奧運會獎牌采用和田玉,近幾年和田玉的價格不斷走高,這個品質的黃玉,一克至少大幾千,這塊印章估摸著有二三十克。
更關鍵的還不是錢,而是有價無市,現在不斷升值,很多都在壓貨等升,高品質流通較少。
就這個品質,這個克重,價格可能不算特別貴,但稀缺性還是有些說頭的。
“哼,玉石摻假厲害,誰知道你是不是被騙了。”
秦蘭看顏禮對這塊印章更顯喜愛,有些吃醋,董萱臉色一變。
“會不會說話,你那個球衣說不定還是假簽的呢。”
秦蘭還要說話,被顏禮攔住,對著兩人臉上一邊親了一下。
“真假不重要,價值高低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更重要的是你們倆送的,我都喜歡。”
后被親的董萱像是被沾上了臟東西,一個勁的搓臉。
“你少動手動腳的。”
“我動的是嘴。”
顏禮不顧兩人掙扎,又一人親了一下,只不過這次先親董萱,后親秦蘭,主打一個誰也不吃虧。
最終,顏禮被董秦兩人攆到廚房,之后,二女獨處,對視一眼,各自冷哼一聲,氣氛微微緊張。
沉默片刻,還是秦蘭先開了口:“今天是顏禮的生日,我不想他難做,放你一馬,你也別招我。”
董萱冷笑:“你倒是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