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鋒輕吐一口氣,說道:
“我猜那個調查者家破人亡了,而那個高官家族依然還是那個高官家族。”
啪,啪,啪
雪清河笑著鼓起了掌,“說得真好,是的,那個調查者被流放了,他的女兒現在作為奴隸被拍賣場拍賣,而那個高官家族則受到了申飭,他們為了表示自己已經誠懇的認錯,就把這對翡翠項鏈給送到了天斗大拍賣場。”
寧榮榮不解地問道:
“從太子殿下你所說的情況來看,不對的應該是那個高官家族才對吧,為什么最后會是這樣的結果呢?”
“這不奇怪,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尸骸,更別說還有那無形的大手呢。”塵鋒意味深長的說道。
雪清河笑了笑沒說話。
“這無形的大手想必是姓西爾維斯吧。”塵鋒繼續說道。
“不可說,不可說,有些事別人能做但我們卻不能說,反而要捂住嘴巴蒙著眼睛,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雪清河淡笑道。
“畢竟他們都是一家人嘛。”塵鋒也笑了起來,笑容之中盡是諷刺。
他此時突然覺得自己應該來一杯酒,因為這樣的場合不適合清醒的人,更適合稀里糊涂的人。
只要喝得稀里糊涂了,就什么都不會知道了,也不會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不會說一些不該說的話,更不會寫一些不該寫的字。
大家稀里糊涂地過就好了,何必要在意那些東西呢?
反正到時候房子塌了也不關自己的事,大不了搬到下一間房子里嘛,以前都是這么過來的,以后又能有什么不同呢?
不會有什么不同的,從來便是如此。
“是啊,我這個太子都不算是他們的人呢,父皇還下令禁止我們談論這件事,但我就是忍不住想說出來。”雪清河淡淡地說道。
塵鋒不由得看了他一眼,正好雪清河也在這個時候看了過來。
“說實話,我有些后悔剛才沒接雪大哥你給的酒了,不然現在碰一下杯的話那多么有意境啊。”塵鋒輕聲嘆息道。
“現在還不晚,壺里還有酒呢。”
“真的有嗎?”
“莫須有。”
“哈哈哈”兩人莫名地同時笑了起來。
寧榮榮臉上有著難以置信的表情,“怎么會這樣呢?做錯了事就該受罰啊,那些被貪……”
“咳。”塵鋒打斷了寧榮榮想要的話,“已經罰了啊,都已經罰酒三杯下不為例了嘛。”
至于之后還會不會為例,那就要看那時候的刀樂夠不夠多了,大不了再罰一次酒嘛,反正他們都是一家人。
寧榮榮此時已經對那副項鏈沒有了絲毫興趣,而下方項鏈的拍賣此時也有了結果。
它的最終成交價格是,二十三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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