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轉了一圈,除了他好像沒有別人了。
“那個,能夠借我一套衣服嗎?我現在好像沒衣服穿。”青年訕笑著。
兩分鐘之后,穿上了埃里克備用修士服的青年轉過頭來,拍了拍埃里克的肩膀。
青年有一個頗具喜感的圓臉,由于身材短小的緣故,埃里克的修士服對于他來說有些大,搭配起來,看起來顯得有些滑稽。
不過埃里克還是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結實的肌肉,以及脖頸處的傷痕。對方應當是個戰士,盡管年齡與埃里克相仿。
“我向你致敬仁慈的修士。我叫羅貝爾。”
盡管埃里克從羅貝爾的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感激的意思。
“埃里克。”不過基于禮貌,他還是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可能有些冒犯。我記得修士應該不能夠喝酒吧。”
羅貝爾注意到了埃里克手中的麥芽酒。
“‘除了病人,人人都應忌葷。酒絕不是修士的飲料。’,至少在早上很不合適。”
這是圣本尼迪克特對修士定下的戒律。這讓埃里克有些訝異,因為這些戒律就是很多修士也不太了解,事實上王橋修道院的教士幾乎天天在犯戒。
“這不是他的原話,關于葷腥,圣徒說除了病人例外還包括弱者。因辛苦工作而削弱了健康的人可以食肉。
關于酒,他的原話是‘我們解釋,酒不是修士的飲品’他使用了解釋這個字眼,代表他對禁酒并不完全認可。他后來又說‘一天飲一品脫酒對任何人都足夠了’,他只是要我們不要飲酒過度。”
“原來是這樣嗎?看來我多有誤解。”
羅貝爾輕笑了一聲,不過看不出他有任何歉意。
“作為回報,我請你喝酒如何?”
不等埃里克回應,便拉著他,往一樓的酒桌走去。
他似乎很熟悉這個酒館,很快從一邊的儲物室里掏出了一桶酒,不經埃里克同意,便倒了一杯,塞到了埃里克的手中。
是麥芽酒。
“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被某個欠錢的豬扒給偷了。這樣他就可以報銷他的所有開支。另外說一句他是我朋友。”
羅貝爾很奇怪補了一句。
“這聽起來可實在不像是朋友。”
這麥芽酒的品質非常好,甚至比修道院的品質都要好,不像是這個小破酒館能夠拿出來的。
“是嗎?不過他們現在正在干一件大事。想聽聽嗎?那個豬扒帶著整個酒館的人,現在正蹲點在某條去往坎特伯雷的道路上,今天正好有一群些有豐厚祭品的朝圣者在那里經過。”
“還真是無恥之尤。”
“他確實該下地獄,諾曼人都這樣。他們是世界上最臭不可聞的垃圾,污穢的后代,從賤民里抬頭的暴君。這是上任約克大主教說的。
他可因為諾曼人遭了大罪。想來坎特伯雷大主教在不久后應該也有類似的言論。不過修士你好像不是很著急,你的語氣應該跟上行動啊。”
“事實既已落成,再多的情緒也是枉然。”
埃里克站起了身子,準備離開,雖然他是不那么虔誠的修士,不過和那種人為伍,這個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諾曼人都這樣認為。歐特維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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