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特島上的蘇格蘭守軍,對比于這次來襲的維京人是微不足道的。
戈德雷德與西格尓德也沒有打算和城里的蘇格蘭人協商,他們就是準備染血的。比特島上沒有耕田和村落,蘇格蘭守軍如果不主動投降,必會主動出擊。
斯堪的納維亞的冒險者,北方群島的戰士和南方群島的戰士需要磨合,正好借助這個微不足道的蘇格蘭守軍,練習一下戰術配合,磨磨長刀。
等到囚徒軍隊的潰散,蘇格蘭軍隊開始圍獵,陣型一散,那么主力軍隊便可上場,從側翼與后方兩個方向包圍襲擊蘇格蘭軍隊,展開屠殺。
戈德雷德剛才看見了蘇格蘭守軍已經出城并且開始沖鋒,但是等了許久,遲遲沒有聽到遠處傳來的號角聲。
在和囚徒軍隊僵持嗎?區區囚徒軍隊,怎么可能僵持這么久?
不只是戈德雷德,西格尓德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可不想在小小的比特島浪費這么多時間,他要的是摧毀整個蘇格蘭。
“為什么還沒有號角聲?哈拉爾德,你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你那個蠢貨兄弟,又在犯了什么蠢事?”
戈德雷德站起了身子,對著身旁侍立的哈拉爾德。
“好的,父親。”
哈拉爾德翻身騎上了馬,揮動著韁繩,快步地向著某個方向疾馳。
他也有些奇怪他的兄弟在搞些什么?
不一會兒,他到達了一個寬闊的高地,看到了場景下的場景。
“索爾神您在看著嗎?難道是您憐憫囚徒,賜予他們堅韌?”
不過他也注意到了這群囚徒不過是強弩之末,縱使他們再堅韌,也彌補不了他們的戰斗素質以及武器與對方的差距。
哈拉爾德也感到有些惋惜。
然而下一刻,他便看到了一個騎兵揮動著長劍向著正在圍攻囚徒軍隊的騎兵攻去,并且成功砍倒一名騎兵。
“拉格曼?他瘋了嗎?”
隨后蘇格蘭的軍隊開始哀嚎了起來,是箭雨,隨后他便看到弓箭手護衛著一伙精銳的斧兵結成嚴密的方陣口誦著“諸神庇佑”向前推進。
“約姆斯戰士,阿萊特叔叔怎么也跟著亂來。”
哈拉爾德皺起了眉頭,隨后騎上了自己的戰馬,向著主力軍隊的駐地沖去。
聽了哈拉爾德的報告,戈德雷德猛地一拳打向一邊的樹。
“什么?那個蠢貨。我怎么會有這樣的傻兒子。”
“我倒覺得他擁有領袖的氣魄,一個愿意為士兵獻出生命的領袖,士兵亦會為他獻出生命。索爾常常鐘愛這樣的人。相反,一個領袖沒有為士兵獻出生命的勇氣,憑什么要求士兵為他們獻出生命呢?
無骨者伊瓦爾說,將我葬在最危險,最易被攻打之處,我將守護我的臣民與戰友。”西格尓德雙手抱胸,笑著對戈德雷德說道。
“那不是士兵,是一群奴隸!他也不是領袖,是個徹徹底底的蠢貨。”
戈德雷德煩躁地打斷了西格尓德。
“哈拉爾德吹響號角,全軍出擊,夾擊蘇格蘭軍。”
隨著約姆斯戰士的出擊,蘇格蘭的騎兵趕忙轉換了攻擊方向,步兵的方陣開始變換,擴大了防線。
囚徒軍隊的壓力瞬時驟減,隨著約姆斯斧兵的頂上,攻守倒轉。
“退!退!退!”
埃里克用著最后一口氣,大聲地對著身后的囚徒軍隊吼道。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協同戰斗,這個囚徒軍隊已經對埃里克的命令很敏感了。
沒有立即解散,而是謹慎著維持著盾墻,一直到約姆斯戰士完全接替了他們才解散了盾墻方陣。
剛開戰時接近的五百人的囚徒軍,現在只有區區不到一百人了。
存活的人盡皆不約而同地攤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直到有一個人喊了一聲:“我們......我們成功了!”
“我們成功了!榮耀歸于上帝!”
“榮耀歸于上帝!”
很多人幾乎是哽咽地喊著,不少人直接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