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問，不管你問什么，我一定如實回答！”
阿格妮絲很是滿意。她早就在很小的時候親眼觀摩過家族無數折磨囚犯逼迫其招供的手段，而后通過精心學習人體結構，她有無數種將一個人折磨得生不如死卻讓他就是死不了的辦法。不過看這女人這樣子，這些手段也是沒必要用出來。
“首先我想問一句……關于海月流影的事情。”阿格妮絲的提問，都是高影預先授意的，不過高影覺得，讓阿格妮絲問出來，效果會好很多，“當初，藍靈傳媒為什么選擇改編海月流影的作品《鬼影》？據我所知，《鬼影》的原著出版時間，和你們宣布《鬼影》項目開始的時間段，幾乎差不多。所以，不少人都說《鬼影》是海月流影專門為這部影視劇而撰寫的。”
“這……沒錯，的確是這樣……”
“那就奇怪了……“阿格妮絲接下來所說的話，也基本是高影教給她的原話：“聽起來還真是不合理啊。現在網上多的是驚悚類原創大IP，就是海月流影本人之前也有不少知名代表作，不選現有的在市場上有著知名度的作品，卻是臨時讓她專門再寫一本出來。你們的做法，豈不是很不合理嗎？”
“這……唐，唐雪蜜這個人物，是專門按照我的性格，量身定做的，然后我們再根據原著改編為劇本……”
“你覺得我會相信這種說法嗎？”阿格妮絲卻是差點笑出來：“電視劇拍攝出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賺錢。你本人如何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的角色人設是否討讀者喜歡。讀者喜歡的是什么？無非就是瑪麗蘇白蓮花，你以前演的不也是這種類型？海月流影過去的作品里面，這樣的角色少嗎？”
“不……不是的……沒有……”
“我問完你以后，就會去問蘇靜怡。”阿格妮絲再度強調了一遍這一點：“我說過，只要她和你的回答不一致，我就一定會殺了你。我說到……做到！”
方晗靈現在完全是一頭霧水，大腦也是一片混亂。這也造成了她判斷力急劇下降，而尤其是“蘇靜怡”這個名字一出，她就知道，蘇靜怡一旦說出那件事情，而她不說，那就完了。
“我……我……我說，我說！”
生死面前，方晗靈最終還是選擇了和盤托出一切。
畢竟，人要是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