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茹撇撇嘴，圈著陳東的脖子道：“哪里呀，瑤瑤才不是這樣想的呢，她是想努力學習，考上你以前的大學，做你的學妹。”
“瑤瑤現在就是我妹妹啊，還做什么學妹？”
“你把她當妹妹，她可不這么想，她想…”
說到這里，宋婉茹停頓下來，欲言又止。
陳東勾起宋婉茹的下巴，追問道：“瑤瑤是怎么想的？”
“她想做你女朋友…”
宋婉茹說完，眼睛里透露出復雜的神情，她內心很清楚，這樣做很荒謬，可是沒辦法，她和女兒都是女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
她抑制不住對陳東洶涌的感情，同樣的，她也沒辦法阻止女兒愛上陳東。
而且她甚至希望女兒主動去追求陳東，因為女兒和陳東才是天造地設，郎才女貌的一對兒，她最多只能做陳東的地下情人，盡管如此，她也很知足了。
“哈哈，這孩子，太不懂事了。”
陳東笑著搖搖頭，捧起宋婉茹的小臉道：“如果瑤瑤做我女友，那你怎么辦？”
這種情況，他不可能既要又要。
太沒有道德了。
宋婉茹抓著陳東的手，兩眼委屈巴巴道：“我沒關系啊，只要你和瑤瑤幸福，我無所謂的，真的，一旦你們在一起，我就退出，再也不和你偷偷見面，小東，我可以做到的，你不用擔心我…”
說著說著，宋婉茹脆弱的神經一下子被觸動，豆大的淚珠，唰的一下沖出眼眶。
太難了，讓她放棄她最心愛的男人，她幸福的源泉。
要是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要是她和瑤瑤沒有血緣關系，那該多好啊。
可現在，她和瑤瑤必須要有一個人退出。
作為小姨，她只能讓著瑤瑤。
宋婉茹心如刀絞，一時間哭得梨花帶雨。
她的兩只手緊緊抱著陳東，生怕陳東真的離她而去。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陳東抱著宋婉茹，親吻她的淚水，少婦就是多情，哭得他心都碎了。
“沒事的，反正你又不是瑤瑤的親媽，沒必要分得這么清，只要不被瑤瑤知道我們的關系就行，在私下里，你還是我的女人，這樣不好嗎？”
“萬一瑤瑤發現了呢？”
宋婉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她不想在女兒面前丟臉，更不想破壞女兒和陳東的關系。
雖然她和陳東認識在先，她已經是陳東的女人了。
可她還是想讓著女兒。
陳東哄慰道：“我們小心點兒，瑤瑤她不會發現的，假如被瑤瑤知道，我們就大大方方承認，她年齡也不小了，會有自己的判斷，如果她介意，就去尋找屬于她自己的幸福，如果她不介意，那就加入，咱們一起享受幸福。”
“可是這樣…太背德了……”
宋婉茹過不去心里那道無形的道德門檻，她和瑤瑤同時在陳東身邊，想想就臊得慌，如果真那樣做了，那她就成了一個不可饒恕的壞女人。
“人生短短三萬天，如果瞻前顧后，這也不敢做，那也不能做，困在枷鎖里，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陳東抱起宋婉茹，讓少婦坐在了他腿上。
就在這時，大門忽然從外面打開了。
“媽媽~”
一道甜美的少女聲音，從門口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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