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褻褲本尊很喜歡，但這上面的……綠色鍋蓋是何解？”
“師尊，那是烏龜。”李清然低著頭，紅暈已經蔓延到了耳根。
“額，烏龜……”
陳懷安看了半天，終于在一堆細節中找到了一點點和烏龜有關的特征。
他嚴肅點頭：“嗯，是為師眼拙了，確實是烏龜。不過這烏龜頭上的……嗯……干辣椒又是何解，意思是烏龜愛吃辣椒么？”
“師尊…那是…桃花……”
李清然輕咬著嘴唇，目光移到別處，攏在一起的手指恨不得攪成亂麻。
“哦，桃花……還真是。”
陳懷安把褲衩翻了個面倒著看，這下看著和桃花有三分相似了。
李清然往上面繡桃花的時候應該是倒著繡的。
“那這烏龜下面的綠色抹布……”
陳懷安不說話了，他看到李清然眼尾紅紅的嘟著嘴悶悶不樂的樣子，識趣兒的把嘴里的話給咽進肚子。
甭管那綠色的一坨是啥了。
他誠懇地說：“這褻褲為師很喜歡，準備一天12個時辰都穿身上，穿一千年都不洗！”
【李清然好感度+32，當前???7】
好感度暴增的提示彈出。
但李清然還是撅著小嘴，紅著眼睛，看也不看他一眼。
陳懷安望著這奧斯卡影后都要甘拜下風的小模樣，心頭嘆服不已。
看看？
要不是沒有好感度系統他都以為徒弟還在生氣。
他有好感度系統，但廣大男同胞沒有。
女朋友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還得猜半天，沒猜對直接g。
有時候就算猜對了也沒用，因為她可能還能演一波，讓原本肯定的答案變得撲朔迷離。
“師尊，穿一千年就算了，徒兒會給您做很多，您換著穿吧。”
到底是自己最喜歡的師尊，李清然只鬧了十秒不到的別扭，
不過還是鼓著腮幫氣鼓鼓地說：“但是！以后不管徒兒在上面繡了什么，您都不可以問，徒兒會跟您說。您要是覺得不像，也…也憋著！不然徒兒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為師記住了，以后一定不問！”
陳懷安非常嚴肅地點了點頭，他這人就是求知欲有點旺盛，本性是不壞的。
再說了，徒兒能給他做褲子就已經很棒了，至于上面繡什么重要嗎？
別繡個英文的‘gay’就行。
“徒兒給師尊做了褲子，那師尊作為師父，是不是應該給點回饋？”
李清然大眼睛微瞇，睫毛下落著撲朔的影子，眼里藏著狡黠的光。
她食指和拇指搓了搓，也不知在哪學了市儈商人的模樣。
只可惜就學到三分神韻，反而讓人覺得可愛得緊。
以前她從來都不會主動跟師尊提要求。
但現在她漸漸有了變化，這都來自于墨軍師的出謀劃策。
一味的討好和付出只會顯得廉價，適當的索取反而能拉近兩者的關系。
起初李清然覺得墨書梅的看法是錯誤的，喜歡一個人不就應該全心全力的付出么？談什么回報？
直到墨書梅讓她好好回憶在青云宗內的遭遇。
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