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不要再逗靈玉了，這孩子太實誠，禁不起你逗。靈玉你先出去，把你田師叔也推走，我有些事要和陸克單獨商量。”
老天師揮手讓張靈玉出去，接下來的事就不太方便讓他和田晉中聽到了。
“弟子遵命。”
張靈玉抱拳行禮，推著田晉中的輪椅離開房間。
從懷里掏出一本小冊子，老天師將它放在桌子上開口：“這是五雷正法中陰五雷的功法，上半部。”
“一半的一半，四分之一，您這是想讓我集齊五雷正法的四個碎片嗎？”陸克一邊吐槽一邊伸手過去拿，但手伸到一半就停住了。
那本功法被一團金光護住，那金光并不耀眼，但卻凝固到仿若實體，金光的主人無疑就是眼前瞇著眼睛的老天師。
“師爺，您這是啥意思。”
陸克一幅受了委屈的樣子，“您不想傳我雷法直說就是了，怎么還戲耍弟子。”
“價錢談妥了，找你辦的事你也得聽聽吧。”老天師笑罵一聲，“小滑頭。”
“啊，您找我來不就是給張靈玉開導一下嗎？”陸克大驚失色，“我都這么努力的幫他開導了，還不行嗎？”
“靈玉的事只是順道辦而已，真正的問題在張楚嵐身上。”老天師的臉色一正，“你不會看不出來，這場羅天大醮是師爺給他準備的吧。”
擁有八奇技之一的炁體源流，如果不是天師府的人，老天師就沒辦法庇護，而如果不是身份足夠撐得住八奇技的重量，就會像王也那樣迎來諸多煩惱。
也有更深層次的原因，比如天師度。
這個繁瑣龐雜的機制將老天師牢牢鎖住，讓他也不能隨意開口，將真相公之于眾。
防劇透模式了屬于是。
“是給張楚嵐準備的嗎？”陸克裝傻充愣，做出一副心情低落的樣子，“我還以為是師爺疼我，想給我一個證明自己的舞臺呢。”
老天師抬手賞給他一個鋼镚，“行了小滑頭，師爺不跟你拐彎抹角了，你幫楚嵐淘汰幾個比賽里的好手，師爺給你五雷正法。”
“那我要完整版的！”
完整版的只有天師才能學！
老天師又賞給他一個鋼镚，吹胡子瞪眼，“剛剛就忍住沒說你，你小子到底把五雷正法當什么了，玩笑歸玩笑，這可不能隨便教。”
得了，您哪是計較這個的人。
完整的五雷正法傳授給天師之外的其他人確實很嚴重，但對比起老天師日后下山掃平全性，又算不得什么了。
不就是想加錢嘛！
“師爺您還有啥條件就再說吧。”陸克翻了個白眼，“我這真著急趕場子呢！”
聽到他這混賬話，老天師都真有點動氣了。
五雷正法就這么廉價，還比不過跟個姑娘共度一夜的價值？多少天師那是陽五雷大成后還保持童身的。
“學了雷法前半部，就是天師府的高功，你要學完整版的雷法，那就是一個隱藏的天師了，日后龍虎山有難，師爺希望你幫襯著點。”
“這個自然，龍虎山我從小在這長大的，師爺不說我也會照顧的。”陸克點頭答應。
“行。”老天師笑了笑，“那最后就只有一件事了，那就是小陸你到底能不能幫師爺這個忙。”
“您不信我？”
陸克一挑眉，以老天師的眼力，應該不至于吧。
“師爺當然信你……”
老天師笑呵呵的回答，剛見面的時候他就說過，陸克讓他都有幾分看不透了，以他的修為和見識，全世界也沒幾個異人能讓他看不透。
而且就算沒有徹底看透，陸克的強悍身體、那夸張的炁量和性命修為他也有了個大概的估計值，這夸張的數值連他都忍不住感嘆。